黄河远撑开眼皮,又控制不住地合上,掐自己下,强行保持清醒,“你,你再说遍……”
“没什好说。”
空调呼呼地吹,车内空气干燥而温暖,白云间手却截然相反,潮湿冰冷,像蛇样贴在黄河远肚子上摸摸。他居然有这明显腹肌,呵呵,有什用,便宜别人。
“黄河远,要艹你。”白云间抽出黄河远皮带,拍拍他脸,“这就是要补偿。”
“……什……”黄河远皱起眉头,“札宫……”
“你要谁给你喂水……”白云间低下头,含住他干涩下唇,轻轻舔舔。黄河远下意识地扭脸,下秒下巴被只冰凉手掐住,舌头侵入口腔,又啃又咬还吸,他喘不过气来,抬手抓白云间头,扯下头假发,转而推他肩膀,含糊不清地吐字,“……放开……”
白云间抬起头,舔舔嘴唇,“不喜欢你嘴里味道。”
黄河远嘴唇又麻又痛,估计是破皮出血,抬手擦擦顺着嘴角流下来口水,沙哑道:“……对不起。”
白云间顿时想起黄河远发给他最后条消息,“对不起。”此后再无音讯,导致他现在听见,看见“对不起”这三个字,就浑身不舒服。
“你,只会说对不起吗?”白云间笑声,“你说你会永远喜欢,然后你不要。黄河远,真很不喜欢被人抛弃。”
少年重合,但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你喜欢你未婚妻吗?”白云间低声问,“你为什……变?”
他声音变,身材变,发型变,衣品变,香味变,性格变,心也变。
他以前看过个论题。个人很喜欢个娃娃,娃娃会脏,也会破,他就给娃娃打上补丁,补丁越来越多,遍布娃娃全身,那到最后,这个娃娃还是最初那个娃娃吗?
白云间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现在质问姿态很难看,但再难看,也难看不过黄河远松松垮垮深紫色保暖内衣。
“没有札宫!”
白云间突然发现,他其实不是无动于衷,黄河远每讲个字,他愤怒就多分。从黄河远这张破嘴里说出来话,没有句是好听!
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说话时他脸皮在
“……对不起。”黄河远说,“是做不对。你想要什补偿,都可以给你。”
“是?”
白云间无比痛恨自己记忆力,七年时间晃而过,而和黄河远相处点点滴滴新鲜如初,仿佛就在昨天。
“黄河远,你还记不记得,12年10月23日晚四点半左右,你发现是c,在寝室和大吵架。”
“说会还你打赏钱,你把给你银行卡扔地上,说钱可以还!你给心要怎还!”白云间笑,“现在把这句话还给你,给你心,你怎还?”
“你凭什结婚?”白云间单手撑在黄河远脑袋边上,捏捏他脸,“醒醒,睁开眼睛回答!”
白云间假发垂下来,挂在脸上痒痒,黄河远睁开沉重眼皮,挥开他头发,从嘴唇缝里挤出个字,“水……”
“什?”
“……要……水。”
黄河远嘴唇干得起皮,缝里甚至能看见血丝。以前,他嘴唇不是这样,软软润润,很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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