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零点,黄河远穿着魔术师礼服,戴着镶着亮片魔术帽开门
“……”白云间抬起眼,琉璃色眼睛写满不可置信和愤怒,“你,为什……”
“不好意思,不知道什时候,”黄河远苦涩笑,“阳痿。”
“……你这个……混蛋。你对也不行吗?!你以前明明……”白云间抽出手指,疯似抓住黄河远衣领往下撕。黄河远刚开始没什反应,随后想起什似,抬手抓住领口,“你别撕……这件内衣要百多。”
“赔你。”白云间说着,哗啦撕开黄河远衣领,他看见他脖子环着条细细银链子,黄河远手快速往下移,握住银链下吊坠,假装如无其事地将吊坠扯下来,紧紧握在手里。
哪怕只有瞬,白云间也认出那根吊坠是什。
车窗缓缓下降半,露出黄河远半张脸来,鬓角全是汗,拧着黑而浓眉,眼角发红,眼睛湿润空茫。
“你……走吧。”黄河远哼声,眉头皱得更紧,“不用管。”
说完,车窗上升,雷锦龙依然不忘记履行秘书职责,连忙拍拍车窗,“黄总,你们两个都喝酒!等下怎回去啊?!”
黄河远:“……”
车窗关上,隔绝雷锦龙声音,黄河远看着他抓耳挠腮地走远,放松下来,颤抖地喘口气。
抖,“你……真觉得和札宫在起。你没有点不舍或者嫉妒吗?你甚至没有话要问,只是喝得烂醉。”
而他,因为黄河远未婚妻事,嫉妒怨恨得面目全非,心理扭曲。真是,太可笑。他并不觉得自己可怜,因为他已经不喜欢黄河远,他之所以愤怒,只是单纯地不甘心而已。
只要得到,就可以放下。就像打游戏,通关之后,就不会再惦记。
而他马上,就可以放下。
……
是多巴胺分子结构部分。
另部分吊坠,在他那里。
他和黄河远最后次见,是在他生日那天。
生日前天,他睡在黄河远家,黄河远十点就要睡觉,但他想做第个祝他生日快乐人,所以熬到零点。
黄河远让他在飘着气球,放着鲜花房间等五分钟。
白云间喝酒?黄河远坐在他大腿上,稍微凑近闻闻,闻到红酒味道,味道很淡,大概没喝多少,不然按白云间酒量,已经睡过去。
真是看不出来他喝酒。黄河远恍惚地笑,以前白云间喝醉喜欢和人贴贴,还喜欢大声讲话,现在倒是进化。
光是半根手指戳戳,就很痛啊。
白云间很快就不动,空出另只手去前面。
“不用管……”黄河远说,“硬不起来。”
驾驶座车窗留条缝,雷锦龙直站在旁边张望,他以为黄河远在考验他,没想到隐隐看见白云间脱起黄河远裤子,而黄河远意识好像是清醒,竟没挣扎反抗。
不是,什情况?!
雷锦龙抬手摸摸脖子。那里有几道凸起疤痕,是那次他跳楼前抓出来伤。此后只要遇到紧张事,他都会下意识地摸摸那几道疤。它提醒他要做个好人,这样如果再见到郑潇,就有脸请她吃饭。
所以,他要阻止白云间这个变态。
雷锦龙上前猛拍车窗,“黄总!白云间!你放开他!报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