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差不多，神经生物学也
白云间不知道黄河远心软没有，也不想猜，沉默着没有说话。
“……
没有心软。冲过去，把小孩撞进
水里，可惜小孩会游泳，就在岸上听他骂。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妈
直跟在后面，看儿子有危险，砖头就把拍晕。醒来
时候，人在医院，旁边站着俩警察。”
“原来有人报警，说村里来个疯子流浪汉，还袭击小孩。”黄河远点点头，“本王怎
会像流浪汉呢？这好看，衣服还要大好几千，他们种半年地才能买得起。后来，在玻璃里看见自己。吓跳，没错，是像疯子，是像流浪汉。原来他们没说错。”
黄河远说完，仰头喝完水杯里水，看着白云间喜怒难辨脸，非常后悔，后悔得想打自己两巴掌。
为什要告诉他？维持白云间心里那个美好形象不好吗？为什要把他那阴暗残忍面剖出来给他看？！
你和在起，觉得快乐。是人间向日葵，你多巴胺。如果这些，都没有呢？如果只能给你带来痛苦呢？”
“你在给自己找借口。你不是，你怎知道你带给全部是痛苦？”
“不知道啊。”黄河远靠着椅背晃晃，轻飘飘地说，“但是，连本人都接受不那时候啊，如果自己都讨厌自己，怎敢假设你会喜欢。”
白云间：“……你只是抢银行失败而已，不觉得有什。”
黄河远沉默半晌，“是，现在想想，还觉得很好笑。不过还没说完，之后，又进次派出所。”
“然后。”白云间看着他，“然后你又干什？”
不说，不要再说，好歹留下点体面碎片。黄河远微微坐直，笑道：“然后，想开。凭借着聪明才智和不懈努力，在继承黄振华家业同时攻读斯坦福大学神经生物学博士。”
“你之前直在美国？”
“差不多吧。”黄河远说，“黄振华在美国治很长时间。有天他托梦给，说他再也受不洋鬼子，想回祖国躺着。投家医院，把他带回来。”
白云间：“你不是要拿诺贝尔化学奖吗？”
白云间：“……”
“抢银行不行，杀人总行吧。你知道吗？那个人渣第次强*，强*是个有智力缺陷女人，那个女人甚至生下他孩子。孩子九岁，智力正常，在村子里上小学年级。”
“这种人渣下来小孩能是什好东西？啊，从早上开始，直跟着这小孩。想，只要这小孩做错件事，就把他杀掉。”黄河远舔舔嘴唇，“这小孩没让失望，做错何止是件事。他乱扔垃圾随地吐痰，欺负同学，偷偷拿小吃摊主钱，再去小卖部买几包辣条。”
“放学路上人太多，直找不到下手机会，跟着这小孩回家。”黄河远似乎是觉得渴，起身倒杯水，喝几口才道：“小孩住在砖房里，他妈坐在门口，痴痴呆呆，看着他笑，笑时候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小孩也笑，拆包辣条，和他妈分着吃，接着提着水桶去河边打水。”
“你猜，心软没有？”黄河远突然看着他，轻轻松松地笑，手指紧紧握着水杯，指甲泛出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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