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你。”白云间在北京呼啸寒风中稍微冷静下来,勾唇冷冷笑,“看也没用,你个阳痿。”
北风呼呼地吹,黄河远听见自己内心发出哇呜哇呜,仿佛救护车般声音。
着摄像头痛哭流涕,说错,求你回来,不要抛弃吗?”
“……”
“五年,你就在屏幕后面看着对着你幻影自言自语,心里肯定很满足吧。然后看可怜,装聋作哑地给赏点钱。”
“没有。不是看你可怜。只是控制不住给你送礼物手!”黄河远吸吸鼻子,“赚钱,也没地方花,不给你给谁啊?!”
白云间:“你不如买几双新袜子!”
“那是意外,再说袜子缝缝不也还能穿吗?!”
“买新保暖内衣!”
“可恶,你以前穿得那老土,现在居然嫌弃保暖内衣。从来都没说过你那大爷样白色背心和大裤衩子!”黄河远震惊,“你现在穿什内裤,有本事给看,就不信你内裤很炫很酷!”
“白色镂空透明蕾丝低腰内裤。”白云间说,“炫不炫,酷不酷,你要看吗?”
黄河远脸又红又黄又绿,咽下“骚”这个可能会让白云间生气字眼,心慌气短地说:“你……你……还不如以前挂空挡……等等,你不知道今天要来……你穿给谁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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