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都不要脸
，
还不能打你脸吗？”
“抱你腿不丢脸。”黄河远说，“如果你
点也不喜欢，不会这样烦你。知道你喜欢
是以前，但现在，你不也喜欢吗？！你不能用形而上学观点看待，你也变啊，只是因为每天看你直播，所以点也不觉得你陌生。”
白云间从口袋里拿出颗薄荷糖，含入口中。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
“放开，要去录节目。”白云间说。
“哦。突然又不想上厕所。想和你起坐电梯。”
“……”白云间转身往楼道走，“走楼梯。”
“等等！”黄河远冲出来，长腿跨，蹦到白云间面前，拦住他不让走，“你明明还喜欢，对不对？白云间，你再给次机会。确实没有以前好，但也没有特别坏。不是找不到对象才来吃回头草，只是……太想你。真见到你时候，无比确信。非你不可，只能是你，定要是你，其他人都不行。”
“哦。”白云间点点头，又转过身看样子打算走另边楼道，黄河远想起他这几天学习到知识，咬咬牙，飞扑上前，用上经久不衰绝技——抱大腿。
白云间没想到黄河远居然变得这
欠揍赖皮，踢也不是，打也不是，捏紧拳头，咬牙道：“黄河远，你在干什？”
黄河远觉得虔天意讲话真是让人不知道怎接，只道：“不去。”
“噢———去。”
黄河远：“……”
虔天意推着轮椅走后，黄河远突然又想上厕所，挠挠脸，怕碰上虔天意，刻意去楼下厕所。
坐着电梯下楼，只听叮咚声，电梯门打开，白光照亮门口等候之人脸。
———
后台休息室摆满零食和水果，黄河远心依然跳得很快，而且巨渴无比，戳瓶牛奶，猛嘬大口。
后台就有台电视，被票下来选手可以看实时直播。
黄河远捧着奶，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果然，他下场之后，白云间心跳再也没上过八十。
虔天意在第二个晚上被狼人杀掉，推着轮椅进休息室，黄河远和他打声招呼，就没再说话。
“等你。”黄河远刚放开，又马上抱住，“在你休息室等你，帮你看
黄河远抬起头，扒着白云间手腕看，“你看，你看，你心跳，那快！你就是还喜欢！”
“……是被气。”
“玩狼人杀时候也是被气吗？！”
白云间：“……你信不信打你。”
“你打吧，不要打脸。”黄河远抱着白云间小腿，声不吭，死不放手。
雪白皮肤，琉璃色眼睛，似乎刚用冷水洗脸，刘海微湿。
黄河远立马拗个帅酷姿势，“那个……来上厕所。”
“嗯。”
电梯门快要关上，黄河远抬手挡住，“你要上来吗？”
白云间无语片刻：“……你不出来？”
白云间在第二个白天自爆狼人身份，带走第二个神，女巫。
黄河远左等右等，也没见白云间进休息室，紧张地嘬第二瓶奶。
“啊——”虔天意慢吞吞地说，“你—想—去—厕—所—吗？”
“为什这问？”
“你—喝——好—多—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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