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哥。”白云间固执地摊着手掌,低声说,“不能对们第次毫无印象,远哥……”
“好好好……”黄河远在三言两语间败下阵来,揉揉发烫耳朵,“给你看,你登电脑看,监控密码是生日。买早饭去啊,你看完录像,自己知道就行,然后立马删掉,知道吗?!”
“嗯,好。”白云间莞尔笑,乖乖点头。
黄河远钻出被窝,背对着白云间换衣服,刚套上内衣,忍不住嘶声。
“……怎?”白云间关切地
蝴蝶骨上全是花瓣般吻痕,直往下延伸,白云间着魔似伸手去摸,那小片皮肤上吻痕似乎从花瓣变成红色火苗,摸起来比旁边白色皮肤要烫很多。白云间按按,明明没用多大力气,黄河远却打个激灵,直挺挺地支棱起上身来。
“是……”白云间也跟着坐起来,“怎?”
“啊,哦,什……”黄河远懵逼转头,看见白云间脸瞬间,记忆欻欻回笼。愣秒,他唰得拉高被子盖住自己,大早血气上头,露出脸皮涨得通红。
然而,白云间没半分不好意思,淡定坦然地问:“们昨天做到哪步?”
黄河远:“……你什都不记得吗?”
如果是梦,为什他身体出现异样?如果是真,他记忆又为什那模糊?
白云间习惯在床头柜上放个装着温水保温杯,黄河远晚上睡眠浅,容易被吵醒,他般能不动就不动,能不喝水就不喝水。
只是今晚实在太渴,他撑着手慢慢坐起来,拿过保温杯拧开盖子,以缓慢到呆滞速度喝几口水。
他和黄河远做到哪步?他努力回想,记忆数据依然加载失败。
这重要第次,他怎能忘?!
两点十三分,白云间睁开眼睛。
口腔里股怪味,很渴,嘴唇疼,腮帮子像嚼天年糕,酸得不行。
他瞪着天花板,在记忆库里搜刮少得可怜睡前记忆。
可乐蛋糕。
黄河远短促喘息。
“记得点,很模糊。”
黄河远松口气。他作为博览众片黄色废料之王,心理承受能力其实还不错,但昨天那场play,已经没节操到他想想都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地步,白云间不记得真是太好!
“就……很平常交流。”黄河远说,“你没做什奇怪事,嗯!”
“要看监控。”白云间伸出手掌,“你手机给看看。”
黄河远:“……不行。”
白云间想问黄河远,但下秒立刻又忍住。黄河远睡觉不易,除危及生命情况,能让他睡就好好睡。
除问黄河远,还有个方法能让他知道昨晚发生什。因为住在公司,有些机密文件放在房间里关系,黄河远在自己卧室装监控,只要查查监控,他就能清楚地知道发生什。
喝完杯水,白云间又慢慢地躺回去,清醒至天明。
七点钟,到以往黄河远该起床时间,他依然裹着被子睡得很熟,没有要醒意思。
白云间捏着被子,缓缓掀起角,借着朦胧天光看黄河远背。
滑而韧皮肉。
带着哭腔,支离破碎语句。
“痛……”
“你别吸……滴也没……”
那是梦,还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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