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白云间所说,是顺便来看下他们,黄河远有些尴尬,礼节性挽留道:“要不多玩几天吧,带你们转转。”
丁鸥看着车窗外面,淡声道:“没什好玩。有个建议,这个春假,你们两个最好不要去人多地方玩,多买点吃,宅家里吧。”
“因为武汉出现不明肺炎吗?”白云间问。
“嗯。”丁鸥推推眼镜,“RNA病毒引起感染不是那好处理,再加上春运,事情可大可小。”
这件事情,黄河远其实也有关注,但过年这段时间,他实在太忙,偶尔看看新闻,觉得没什大问题,也就没有深入去想。
黄河远心里隐隐有种不祥预感,他帧帧地回头,先是看见唐平平揶揄微笑,再是凌云朵颤动瞳孔,最后是丁鸥面无表情脸,仿佛很淡定,只是眼神有些古怪。
黄河远:“……”岂可修,毁灭吧世界。
原来他不是只睡会儿,在他做春梦时候,白云间悄咪咪地接到他们三人,现在已经是在返程路上。
车内气氛已经十分尴尬,唐平平话为本就不堪问黄大支棱雪上加霜,“小黄,你不行???”
黄河远:“……”
见识黄大支棱真正实力天。”
“好。”白云间笑着答应,打开音响,放首舒缓纯音乐。
旋律像摇篮,黄河远听着白云间呼吸沉沉睡去。也许是睡前被白云间刺激,他没有做噩梦,梦到久违黄色废料。他梦见几年前去杭州捡垃圾那次,他和白云间在情侣房里接吻,并没有像现实里那样停下,而是继续做下去。白云间坐在他腰上,穿着蓝白海军风百褶小短裙,裙摆轻盈得不可思议,随着他动作起落,像在幽蓝海水里浮游水母伞盖。天花板镶嵌镜子朦朦胧胧地映照出两人身影,不知怎转,两人又到阳台秋千上。黄河远意识似乎分裂为两半,半在做运动,半在清醒地思考。
要不他和白云间第次就安排在“美好时光”民宿?故地重游,旧情复燃,激情四射,理所当然地非常丝滑啊!
“远哥……”白云间单手握着方向盘,推推黄河远。
“妈,难道这就是你回来过年原因?你不会要去研究病毒吧?”凌云朵震惊地问。
丁鸥无语地顿顿,“朵朵,研究方向不是病毒。只是
白云间目不斜视地开着车,维护道:“他很行。”
黄河远拍白云间下,干笑着转移话题,“你们大老远过来,饿吧,中午想吃什?”
“随便找家餐厅吧。”凌云朵连忙接道,“们不挑,什都吃。”
“噢噢,那先送你们去酒店?”
“不用。”丁鸥说,“们晚上高铁回j市。”
“啊……?”黄河远睁开眼睛,车前窗风景不断变化,他好像没睡多久。
身上盖着白云间外套。因为车上开着空调,本来就不冷,额外盖上件羽绒衣后热得他满头汗,相当多此举。
“有种冷,叫云酱觉得冷。”黄河远笑着掀开外套,突然发现黄大支棱精神抖擞,效果十分感人。
“哎,你快看!”黄河远狂喜,激动地坐直,“又行!觉得这次邦邦硬!”
白云间低头看眼,干咳声,“远哥,你看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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