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给你看个东西。”白云间将摄像头切到后置,对准自己衣摆,缓缓撩开。
过几秒,黄河远抬手,啪下捂住鼻子。
卧槽,他,他
黄河远阵欣喜。倒不是他爱看白云间笑话,主要是太稀奇。
白云间,传说中C神,或许有他不会事,但他从来没有干过蠢事。不像他,人生中黑历史无数,平均三天干件蠢事。
“什事?”黄河远期待,“报上来!”
狐狸精:“……等你个人时候再说。”
黄河远到酒店第件事就是给白云间打视频电话。
白云间收到消息时,正在卧室天花板上装镜子。
他自认是个非常耐得住寂寞人,但黄河远走后日子,并不是“无聊”两个字可以简单概括。思念担忧,无能为力焦虑,逼得他无法淡定,只好找点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比如打扫房间,研究新菜色,研究新姿势,最近乐趣是装修情/趣房。
他现在寂寞到什程度?顾海宇发来照片只是黄河远背影,糊得像包三层浆,他看两分钟,居然看in。
……有点像变态。白云间推推眼镜,坦然接受变态自己,继续往天花板上钉钉子。
日子天天过去,3月18号,湖北新增确诊“0”,新增疑似“0”,十几亿人期待疫情拐点,终于来。
当天晚上遭到黄河远无情摧残。
“抓奶龙爪手!”
“卧槽……你这手劲比高中那时候大多。”顾海宇龇牙咧嘴地把黄河远手扒拉下去,“算,不回忆青春,您还是回去捏白大佬吧。”
黄河远嘟囔道,“你胸肌变小。”
“瘦,”顾海宇笑笑,看着黄河远裹在防护服里身体,“黄桑,你是不是也瘦。怎感觉你眼窝凹下去。”
白云间穿着件宽松白色短袖,坐在沙发上,窗外阳光正好,照得他脸颊白皙剔透,仿若初雪。
黄河远和白云间般在晚上视频,很少看见他白天什样子,有些震惊,“……你好像更白!”
“嗯。”白云间同样很少看见不戴口罩黄河远,目不转睛地看着手机屏幕,“远哥,你瘦,脸上点肉也没有。”
“没事,吃几天好就补回来。”白云间语气里心疼太过明显,黄河远摸摸脸,转移话题,“你刚说,你干什愚蠢事?”
“……”白云间推推眼镜,干咳声,“你旁边没人?”
四月初,白云间大早收到张照片。
黄河远在车里。
漫天樱花似香雪,黄河远露出半个笑容,比天光明亮。
向日葵:“云酱,等集中隔离14天就可以回来啦!”
狐狸精:“远哥,做件很愚蠢事。”
“你懂什,这叫深邃眼眸,”黄河远拍拍顾海宇手,鼻子发酸,“你要好好养着,把胸肌养回来。”
顾海宇嗯声,“养好给你埋。”
“哼,自己也有。”黄河远用力握握他手,似乎想给他力量,“要走,有事叫本王。”
两人有很多话要说,但这并不是个适合叙旧地方。黄河远急冲冲地去给下位病人量体温,顾海宇拍张他背影,发给白云间。又拍张自拍,发给穆临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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