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间笑,“你能天天做?”
黄河远虚,干咳声,“不是还有你吗?下次
黄河远:大支棱紧!
温热气息喷进耳道,耳垂被轻轻咬住,扯扯,“抱起去洗澡吧。”
再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个小时以后事。黄河远这次是真饿得不行,套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立马趴在床上,火急火燎地点酸菜鱼外卖。
白云间吹好头发,穿着件薄薄睡裙,从厕所走出来,他腰酸背痛,娇软无力“老公”正躺在床上拍肚皮,仿佛已经饿得灵魂出窍。
虽然有些不忍,但白云间还是推推黄河远,“远哥,你去沙发躺着,要换床单和被套。”
白云间疑惑地转过身,“怎?”
黄河远撅起嘴,害羞又有点气呼呼,“你怎不腿软啊?”
白云间:“……”
“……看片子里,事后老婆都腰酸腿软,娇软无力地趴老公怀里撒娇,你怎这精神!”
白云间挑挑浅淡长眉,“老婆?”
间心跳,他心跳比他本人诚实,比如现在,他很确定白云间害羞。
“卡哇伊,”黄河远抱着白云间,心里满溢喜欢从嘴里冒出来,“如果是纣王,也愿意为你赔上整个国家。”
“你不会。”
黄河远皱眉,觉得白云间在质疑他感情,“为什不会?”
白云间笑,“因为你梦想是守护世界和平。”
黄河远侧过身,闻闻床单觉得还挺香,“没关系,还能睡啊。”
白云间:“……”
他记得以前黄河远洁癖很严重,他床又香又软,不允许别人碰,旦被别人坐过或者睡过,定要把床上用品全部换掉。不过他是个例外,黄河远并不介意他睡他床。现在他洁癖显然是不存在,不然也不至于穿破洞袜,甚至还会舔他那里。
“黄河远,你起来。”白云间拍拍他屁股,“别耍赖。”
“哼,”黄河远咕噜噜滚到床沿,娇软无力地下床,坐在沙发上,向白云间传授他这七年摸索出来糊弄经验,“俩要是做次就要洗床单,那以后不是要天天洗?将就着睡嘛,反正都是俩液体,干又看不出来。”
“……比喻。”黄河远挠挠脸,“而且,昨天不是出力吗?谁出力谁是老公!”
白云间莞尔笑,决定满足黄河远愿望,身体往前倾,力求跌出娇软无力爆炸效果,黄河远忙抱住他,两人起倒在床上。
白云间捧读:“腿好软,走不动。”
黄河远笑出来:“……你这演技,有点做作。”他虽然是这说,但十几年如日地好哄,满足地啾啾白云间脸。
黄河远凑过来时候,脖子上戴着吊坠和他吊坠吸在起。如果他现在去洗澡话,这个吊坠又要分开。白云间莫名不想让它们分开,贴贴黄河远脸,低声叫:“老公。”
黄河远:“……也是。”
白云间浑身都黏糊糊,觉得不舒服,推推黄河远,“……远哥,去洗澡。”
黄河远跟着他,张开手,期待着发生小说里描写“激情晚,老婆下床,腿软跌倒在地”情节,他好凑上去,让白云间跌倒在他怀里。
然而,白云间……健步如飞,生龙活虎。
黄河远眼巴巴地看着他,徒劳张着手,英雄无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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