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多,院子里鸡又撕心裂肺地叫起来,黄河远听见黄振华“啧啧啧”喂鸡声音,顿时蹑手蹑脚地支棱起
白云间:“……什?”
白云间愣愣,倏忽想起黄河远刷屏ID“人间欠日葵”暗示,游过去捧住黄河远脸,咬咬他软弹唇,低笑,“搞。”
这搞就是三个多小时。
凌晨四点多,黄河远还没睡着。
倒不是他不累,白云间如既往地持久会磨,他现在躺在床上,脑子还舒服地飘着,空巢向日葵充实不少。
白云间上前脱下黄河远风衣,不动声色地捏捏口袋——没有东西。
接过黄河远裤子,捏捏口袋——没有东西。
白云间迷惑地看向黄河远,他身上已经没有口袋可以放戒指,而且他手上也没东西。难道不是求婚?
白云间转身将衣服裤子挂椅子背上,而就在那瞬间,黄河远把夹在指缝戒指塞到枕头底下,神不知鬼不觉。
黄河远万万没想到,年轻时黄振华教他魔术小技巧,有天可以拿来藏戒指!
参加高端酒会时才会穿,而且他般不涂粉底液,平时只涂防晒霜。
“……远哥,”白云间手指蜷蜷,“你特意穿给看?”
“不然还能是谁?”黄河远站起来,白云间依然坐在地毯上不动,垂着眼皮看地板。黄河远知道,白云间眯着眼睛时候是觉得无聊,垂着眼皮说明他情绪有些低落。也是,本来要吃小蛋糕,结果蛋糕没,还不小心踢他脚,肯定不会开心。
他伸手拉白云间起来,安慰道:“也有错,不该贼似躲屋里吓你,要还踢得更狠。没事,本王不痛。起去洗澡,嗯?”
白云间拉着黄河远手站起来,上前帮他脱衣服,黄河远突然想起戒指还在口袋里,连忙拒绝,“自己脱!”
只是有点,白云间买600多个包裹怎个都没用上?
他想象中五十度情趣妙妙屋呢?
他明天可就走,虽说白云间这次说要陪他起去上海,但他买东西带不走啊。
不可能,按照白云间性子,至少会用上两样。难道他买不是裙子和情趣用品?那是什?
黄河远好奇地睡不着觉。
两人泡在浴缸里,白云间还在摸黄河远肚皮,“真不痛吗?”
“真。”黄河远说,“你别摸,什表情,好像怀孕样。”
白云间笑,凑过来亲黄河远,吻毕,他再次迷惑。黄河远嘴里也没戒指,他这种洁癖绝对不会把戒指放在屁股里,所以真不是求婚。
之前黄河远说过他要先求婚,他便直等着。没想到左等右等总等不到,看来只好他抢先步。
“准备好。”黄河远含羞带怯地说,“搞不搞?”
白云间歪歪头,“你里面穿深紫色起球保暖内衣,怕被看到吗?”
“可恶,这保暖内衣梗什时候能过去!”
白云间眼睛探照灯似扫过黄河远全身,又看向电脑桌,上面架着台摄像机。
“远哥,你要拍什?”
白云间眼神洞若明火,仿佛已经猜到切,黄河远完全不想在这种点也不浪漫情况下求婚,紧张地顾左右而言他,“拍们久别重逢啊,而且本王难得这帅。好好,过来帮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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