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意北玩游戏还摊在沙发前,电视里遍又遍重复播放胜利后画面,他走过去关上电视。
“叔叔,他会放弃吗?”陆意北问道。
“不会,”陆以信拉着他手,“想去哪儿玩?”
“天太热,懒得动,”陆意北出门被太阳烤就歇菜,玩心思也没,“为什不会?都把他打成那样。”
小孩子世界很简单,遇到不同立场,相互对峙,很多时候打架就能解决问题。至于情情爱爱,像他这种还来不及早恋小屁孩,自然不会觉得有多重要。
“没事,”陆意北侧过脸,躲开他钳制,“就这下,后来都是打他。”
他口气寡淡,表现得无所谓,好像把个成年人打成那样没什大不。
陆以信去洗手间找出消炎药,亲自给他涂:“经常打架?”
“没……”陆意北抬头迎合,表情天真又无辜,但被陆以信那样盯着,很快败下阵来,“好吧,现在不太打。”
陆以信不太满意这个答案,直视着那双水光潋潋眼睛,又问:“为什?”
能够更紧密地勾住自己,就像真抱着个小孩。
可怜陆意北将近米八个子,整个人挂在陆以信身上,两腿勾住他腰,没什自觉地来回晃荡。他压着音量,贴近陆以信耳朵:“因为不能在他面前示弱啊!”
“还挺敬业。”陆以信表扬他。
“雇主配合得也很好,”陆意北笑眯眯地说,“你先把放下来,太丢人。”
“丢人还让抱?”陆以信把人放到床上,顺手捏捏他脸颊。
况且陆以信并没有提过四年前事,他只给出结论:“季承宁不是那容易放弃人。”
陆意北狐疑地看他眼:“你这说,会让人觉得你在默许他追求。”
“他那是追求吗,”陆以信似笑非笑,“那你是不是应该
“没有为什,”陆意北做贼心虚,脸颊有些发热,“中二病啊,能自愈。”
陆以信不知道中二病是个什毛病,但没有继续追问。
他只是名义上监护人,对陆意北很不解,因为最初觉得没有解必要。可旦产生想要解念头,又觉得没有足够底气。
尽管不久之后,他就会对陆意北有全新由内而外深刻解,并且还因为不知道中二病是什,遭到对方嘲笑。
两人过半小时走出卧室,季承宁已经不见踪影。
“故意,”陆意北摸摸自己半边脸,陆以信手劲大,有点残留酸麻感,“你没看到他刚刚眼神,恨不得能杀是吧。”
陆以信转过身,脱去沾着汗衬衫,换上件干净T恤。天气太热,很多室外活动不宜进行,他也不知道高中生喜欢玩什,打算带陆意北四处看看:“刚才看到进来在想什?”
陆意北骑在季承宁身上样子直留在他脑中,那个看到他后顷刻收敛表情,令人很难忽视。
“没什,就……他打拳,看到没,”陆意北指指嘴角伤口,“下子扑上来,跟疯狗样,没挡住,还挺痛,所以就想报复下。”
“看看。”陆以信捏住他下颌,调整角度,低头仔细检查伤口,似乎比刚才肿点,周边泛起青紫色,在白嫩皮肤上显得尤为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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