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陆意北搞清楚,又何尝不是对自己质问,质问他对陆意北情欲,是否出于男人下半身本能。
陆以信是个理性克制成年人。
昨天状况,他可以把陆意北送去医院,支点不远处就有家陆家控股私人医院。
他不是没有选择,恰恰相反,他有很多更好选择。
陆以信有些疲惫地捏捏眉心。
“不能,因为你不相信。”他看陆以信不知道作何回答,索性替他说。
“没有不相信你,”陆以信否认,继而坦白,“要你知道,那天被绑走无论是谁,都不会有这大反应,你对而言很特殊。”
他想到自己得知陆意北被绑架后几近狂躁行为,导致差点弄死季承宁,和季家决裂,以及失而复得后庆幸与喜悦。
因为很特殊,所以要慎重对待,所以把选择权交给对方。
陆意北听抿紧嘴唇,没有反驳。
向,但陆意北听就懂,同时也感到不可置信。在这之前,他想过很多陆以信拒绝他理由,或者说借口,例如年龄、身份、地位,哪怕是性取向,可是凭什,在这并不算坏夜旖旎之后,他爱意还要接受如此不堪质疑。
“陆以信,”陆意北红眼,倔强地凝视对方,“是不是你先招。”
陆以信无言以对。
暂且不论陆意北对他喜欢是不是错觉,就结论而言,他确负有不可推卸责任。
是他纵容别人误解陆意北身份,是他率先吻对方,是他从来也不避讳两人亲密接触和暧昧气氛,是他昨晚身心投入地索要年轻人迷人身体。
小家伙失踪二十四个小时,他就像台永动机般不知停歇,不惜闹到满城皆知,让所有人知道陆意北对他而言有多重要。世上没有密不透风墙,想要巴结讨好陆以信人那多,他如此高调大张旗鼓,自然会有人将消息送上门来。
不是没有想过,在这之后,陆意北反而会成为某些不怀好意之人目标。可在那个时候,陆以信管不那多。况且这种事情,他绝对不会允许有下次,只要把陆意北带回来,他不会再让他陷入任何危险。
陆意北睡个
良久,他掀起被子盖过头顶:“先这样吧,想再睡会儿。”
考虑到陆意北需要休息,陆以信没有继续这场谈话。
他到阳台抽根烟,打几个电话安排工作,叫人送早餐过来,然后回到卧室,静静守在陆意北床边。
陆意北还是那副把自己裹成粽子状态,也不知道有没有睡着。房间里温度很低,空调被薄薄层,身形在布料下是道模糊轨迹。陆以信看得心猿意马,将温度调高两度。
成年人总是顾虑颇多,美其名曰替对方着想,但真正受益往往是自己。
这切初衷是什?本是想对这个再无亲人孩子提供帮助。可纵然这是陆琳儿子,陆以信也没有必要做到这步,这是两人心知肚明道理。
所以陆意北才会抱有期待,过度宠溺中是不是源自某些特殊感情。
陆以信顿顿,表面依然从容不迫:“陆意北,需要你搞清楚。”
他从醒来后直用名字称呼对方,以个平等姿态。
“搞清楚又怎样?”陆意北不耐烦地挥挥手,“搞清楚你就能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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