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洗得香喷喷小朋友抱到床上,两人裹进条被子,彼此身体牢牢缠在起,陆以信这才放宽心。
这小东西离开才周,他就想得不行。
以往他们不是没有过分开时候,陆以信忙起来三天两头出差,几天不见面是常有事。但这次不样,赌气也好,故意激他也罢,陆意北带走所有东西,决绝地将自己从这个家里抽离而出。
陆以信不是没想过这天,或者说,在他们最初相遇时候,他毫不怀疑,这就是两人关系应有、妥帖结局。
然而现在,他舍不得。
嘴唇,却连怎接吻也忘记,只会像小猫那样毫无章法地舔弄对方。下面顶得太深,快感路从小腹流窜到性器前端,在短时间内积聚成灾,不停往外滴着水。
陆以信手托住他腰,手在他性器上缓慢撸动,手法并不高明,刻意撩火而不让人抒缓。他吻着陆意北通红耳垂,戏虐道:“这浪,谁教?”
每每被顶到敏感点,快感就像烟花炸裂,星火散进四肢百骸。陆意北快要被他弄疯,什话也说不出,陆以信也没强迫他回答,欲望诚实地反馈到行动上,结果就是下面操得更快更深。黏腻液体自交和处流出来,肉体撞击声音不绝于耳。
“北北,怎学不乖,”陆以信用拇指堵住他铃口,边吻边问,“还去不去酒吧?”
想要射精快感持续撺掇大脑,下面却射不出来。陆意北哼哼着表达不满,嗓子里发出声音听起来却是舒服至极,他急切地讨好着陆以信:“不去……”
从小到大,无论是在孤儿院,还是之后回到陆家,陆以信从来没有主动与人建立过这样亲密关系。天生薄情寡欲是个原因,更纯粹原因是没有必要。记不清名字辈份亲戚数不胜数,他们对他露出精心修饰过笑脸,带有强烈目性,只因爷爷把公司交给他,而那也是他父亲功劳,和他本人没有任何关系。
陆以信第次把人放进私人领域,抱着对陆意北轻视,认为他是无害且可以掌控。换言之,他觉得陆意北住进这里,不会对他产生什影响。
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这个小家伙勾得心神不宁。
接到沈西尧电话后,他立即推应酬,赶到陆意北所在酒吧。虽然那个老师在电话里说没有什大碍,他学生只是喝点酒,希望家长能过来把他领回去,但陆以信还是担心路,生怕陆意北出什意外。
直到把人安安全全塞进自己车里,他才松
得便宜某人不依不饶,拉住陆意北手去摸两人连接部位,边用那极富磁性低音引诱他:“喜欢吗?”
陆意北被做得意识不清,也没工夫害羞,对方说什就是什:“喜欢,喜欢。”
听到他这说,陆以信终于满意,托起他屁股,发狂似抽弄几十下。高潮时伴随着阵低喘,他松开捏住陆意北性器手,和他起射出来。
白浊液体喷洒在陆以信小腹上,而他自己东西,全部喂进陆意北身体里。
陆以信抱起神志不清陆意北去洗个澡。帮他清理时候,看着自己精液从红肿小口里被点点挖出来,差点又起火,转头到花洒下冲个冷水澡才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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