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连合同都没有。
陆以信助理
办事效率很高，这当然也和钱脱离不
关系，两天后，陆意北签证就办好。
“R国？
们要去R国？”陆意北翻开自己护照，彼时陆以信正在整理行李，他好奇地问，“没助理帮你做这些？”
“生活能自理，”陆以信往箱子里塞件外套，“正好要飞G城，带你去那边玩玩。”
“那是不是也去B国？”陆意北又翻两页，果然在后面看到其他几国签证。
他走过去，陆以信很自然地牵起他手。陆意北分不清这是情侣之间牵法，还是大人带小孩牵法，皱着眉正纳闷，陆以信突然在他手心轻轻划
下。
他倏地把手抽出来。
“怎
？”陆以信嘴上问着，手里动作更快，已经把他手捉回去，紧紧包裹在掌心。陆以信手干燥温暖，骨节修长，手指上有不厚茧，平时摸起来不明显，做爱时覆在性器上触感却很鲜明，总是似有若无擦过敏感处，勾起天雷地火，叫陆意北难以招架。
他耳朵发热，沉静会儿，说：“别弄，痒。”
陆以信开车载陆意北去学校，拿到护照，让助理去办签证。陆意北问好几遍，也不知道他们要去哪个国家，他搬出补习当借口，被告知已经向老师请过假，接下去补习班都不用去。
陆以信点头：“可惜，现在不是看极光好季节。”
北欧夏季凉爽短促，陆意北身边只有T恤，他们第二天就出发，陆以信便给他助理打电话，报陆意北尺寸，让对方准备好衣服送过来。
以往陆以信不会管他穿什，也没给他买过衣服。陆以信自己穿都是订制，由于时间关系，现在给陆意北订也来不急，他接过助理手中价值不菲衣服，显得不太满意：“凑合穿穿。”
陆意北：“……”不是很懂你们有钱人凑合。
旅行用品都是陆以信准备，他经常出差，对此颇有经验。陆意北在旁边转来转去，也不知道要带些什，上网查查，看那长
回寝室时候带几件换洗衣物，没碰到言少彧，打他电话也没打通，就留言说自己开学才回去住。消息发出去，事实已经形成，这趟“离家出走”维持周就宣告失败，想来非常没有面子。
下午时间有多，陆以信抽空去趟郊区新科产业园，抓几个管理层开会。陆意北像个助理样被他带在身边，走到哪跟到哪，看得比他刚开始老闯祸那阵子还严。园区里那些人大部分不认识他，看到这个漂亮男孩又是忍不住阵猜测，陆意北叼着吸管喝冰奶茶，脸惬意，随便你们怎想。
晚上在外面吃完饭，陆以信把他带回家，也没让他住客房，直接把人扔进自己卧室。陆意北洗个干净，结果这天晚上他们没有做。陆以信像抱个宝贝似，搂着他睡个普通安稳觉，令陆意北感到莫名其妙。
种种迹象表明，陆以信也喜欢他，可只要对方没有亲口承认，在陆意北看来，这段关系就是不成立。
他不想承认自己缺乏安全感。感情不像谈生意，开始前签个合同，明确彼此责任和义务，保障双方利益与得失，如有方违规，另方可以按合同索要赔偿。它远不是靠条款可以明确标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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