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别那……”不要脸三个字终究被吞下去,陆意突然北心生计,将黏腻气息送到陆以信耳边,“你就不怕在学校……移情别恋吗?”
尽管知道这小东西是在激自己,勾引人手段也并不高明,陆以信还是没忍住释放丝低气压。他揪住陆意北发丝,有些粗,bao地往后扯,让他仰起头,把弱点呈现在自己眼前。
继而口叼住陆意北喉结,如同饥肠辘辘大型猫科动物,发力擒住猎物,果断干脆,击毙命。
脆弱且敏感咽喉失守,逼陆意北闷哼出声。
陆以信没有松
陆以信收回欲开车门手,转身靠近陆意北,在他唇上印个很轻吻。两片薄唇相贴,又很快分离,温度尚未传递,只有呼吸清浅地交融,几乎如同初恋那般小心翼翼。
明明已经做过更亲密更过分事,这种被珍重感觉还是会令陆意北心跳不已。他斜眼偷看陆以信,见他眉宇微扬,嘴角上翘,俨然副捉弄人后得意。
陆意北不甘心,翻身跨坐到他身上,身体向前倾,主动投怀送抱。他拿鼻尖去蹭对方鼻尖,委屈道:“你到底喜不喜欢?”
陆以信拎着他后领,把人往后拉开点,全然对他撒娇不为所动。
对方拒绝态度没有让陆意北退缩,他有些急切地再次靠近陆以信,下下轻啄他脸,眉骨、眼帘、鼻翼、下巴,像个求而不得所以手足无措小孩。
月底开学,陆意北晚两天去才学校报道,陆以信亲自开车送他过去。
路上免不叮咛嘱咐,陆以信不是啰嗦人,也没让他好好学习,说来说去不过吃好穿暖,身体第,还有不准去酒吧。
偏偏陆意北很吃这套。往年陆琳忙得年难得见上几回,他从来独自拖着行李进出学校,没人接送,说可怜太过矫情,但也确实孤零零得习以为常,顶着张风平浪静脸,扮演不在乎能拿奥斯卡最佳。
实则这个年纪小孩,叛逆期不管提前还是延后都勉强沾点边,不过欠缺点温暖东西呵护,给自己裹层铁皮就以为刀枪不入。旦被人放进手心好生捧着,高温浇铸,马上能给你化成滩湿漉漉水。
这点陆以信身有体会。
他向陆以信讨要很多,陆以信也都应许过。
可是还不够。
陆意北断断续续地斟酌措辞,声音软糯,边吻边嘀咕,“你怎……软硬不吃啊……”
陆以信固定住他腰,让他安分点:“软硬都吃。”
前面硬后面软,陆意北身上哪里他没吃过。
车子停下,陆意北纹丝不动,他靠在座位上,神情有丝茫然:“陆以信,你没什想说?”
这是他第二次问这个问题。
陆以信对他,宠是真宠,宠到无条件纵容,像是对待个小孩,要把他缺失多年父爱补回来。然而除却床上那点事儿,陆意北要可不是亲情。
他从开始就要这个男人爱。
有些事情说不清楚,陆意北也就懒得细想,比如怎短短两个月,他就好像离这个人不行,是不是真有所谓移情。可是那又怎样,不论这段感情如何开始,恋父也没有恋到要跟人上床地步。他活十八年还没有过这种感受,现在喜欢明明白白,要个答案哪有这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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