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转过头，想看看是谁在这个时候附和
克里里——难道不怕被打脸吗？还要死鸭子嘴硬？
但定睛
看，所有人都惊。
竟然是明言！
明言仍然从容端坐在那里，开口道：“嗯，
也觉得自己做
不好。没想到老师们还是太过宽容，像这种半成品游戏，其实没有他们说那样好。什
‘王道’啊、‘冠军’啊……都太过客气，只不过是矮子里面拔高个罢。”
克里里脸终于彻底变成绛紫色。
克里里猛然把电话给摔下桌子，那边传来声音终于断。
所有人依然鸦雀无声。
克里里跟班们突然夹起尾巴，不敢在这个时候开口。
克里里已经脸色几经变幻，最后铁青着脸说：“消息不定是真！给找别人问问！赫斯特呢？赫斯特那个老师不是还发校友圈夸吗？”
他把推开跟前两个人，抓起部手机就翻。
声音在外放，所有人都能听见。
克里里说：“怎，明言成绩很不好吗？”
话音刚落，电话那端有片刻诡异沉默。
那位老师很快用激动语气说：“什不好啊，他这个成绩是近些年来最好——不不，从任教至今，还从来没见过接近满分毕设作品呢。”
“不好也正常……”克里里说到半，突然回过味来，失声道，“你说什？！”
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股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要噎死个人。
——矮子里面拔高个，意思就是他们都是矮子吧！
——《世界》差点拿满分都只是半成品，那他们毕设是不是垃圾废品？
明言又叹口气，说：“唉，早知道做出来效果这不理想，当初就应该把设计稿给扔，起码能给盆栽施施肥。”
众人欲言又止，躲得远远地看着他发飙。
更恐怖是，克里里抢手机没多久，大家都翻到赫斯特最新更新。
【赫斯特李不想上课：哈哈哈哈，好多人都猜到之前说是哪个游戏。看来什游戏最好玩，还是玩家群体反应最快呀！（图1：《世界》第三人称视角，角色牵着条小狗）（图2：《世界》截图，赫斯特回家后造屋子、风车和花田）】
再看眼克里里，那张本来清秀脸已经胀得通红，说：“那个游戏……都能拿99分？那不是笑话吗？”
“没错。”个声音传来。
“明言啊！世界啊！第次答辩结果争议太大，送上去复审，复审结果出来——99分！肯定没看错，用红色字填，99分！差分就拿满分！们学校建校以来就没见过这高评价！”
哗，全场所有嘈杂声音突然都不见。
酒店富丽堂皇大堂内落针可闻，每个人都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电话那头还在大笑呢，那个老师还以为明言是克里里好朋友，使劲地吹捧道：“太牛逼，克里里，你这个同班同学真是前途不可限量。教育部那些老古董对分数是多吝惜啊，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做派，估计杀他们都不可能给出满分。这个99分意思就是他们已经完全被征服！没话可说！心甘情愿地把这个作品捧到这届冠军位置上！不，不止是这届——”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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