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行，他在职期间做
东西肯定都还在。离职
们也不亏。”
“何止是不亏，还找到两张新原画！你猜咋滴，这个人竟然午休时间偷偷拿公司电脑作画，而且还不上交。不过画倒是不错，新组长说适合做个BOSS——”
“砰！”
瓦里安终于忍无可忍，起身拍桌子，低声吼道：“够！那是休息时间做，版权还在自己手上！你们无权使用它！”
前同事笑，说：“你说是休息时间就是休息时间啊？分明是你上班时候不认真，偷偷摸
两个男人却是自顾自地聊起来，旁若无人似，但字字句句都在往瓦里安耳朵里钻。
“你跟瓦里安聊什
呀，让老大知道他会不高兴。”
“怕他？在公司呆快十年，连个保他人都没有，
劝退就自动退，自己期权也不争取，就怂蛋个。”
“嘿嘿，听说他没跟新来美术组长交接？”
“不交接肯定是想等和解，再拿笔钱呗。谁稀罕似，电脑不是都留下——”
他没法任性，没法单纯地娱乐，没法追求自己梦想。
明言很理解，便说：“没关系，们可以签订劳务合同。如果你有做外包任务意愿，们以后也有合作机会。”
瓦里安感激地点点头。
两人正打算继续看劳务合同，这时却出点意外。
咖啡馆外走进来两个西装革履男人。
最近咖啡馆里约谈。
不知道为什，好像哪个时代IT从业人员都喜欢在咖啡馆里谈事情。
莫非是因为……程序员血管里流是咖啡？
此刻，咖啡馆内就挺热闹，不乏有创业人员在高谈阔论，极力销售自己创意。
瓦里安和明言坐在窗边位置，机械女仆给他们各自上杯咖啡。
正说到这里，瓦里安脸色渐渐胀红。
他手握着咖啡杯，忍耐着。
直到听到身旁两人若无其事地说道——
“哇，电脑里东西都挖出来？”
“老大多机智啊，早就在他电脑里留后门。这种榆木脑袋光想着法律，真笨跟死猪似。”
他们东张西望地找位子，因而明言还没发现他们，他们率先发现瓦里安。
两人对视眼，其中个走过来，笑道：“哟，瓦里安，就你这里还有两个座位，让给们坐吧。”
瓦里安抬头看，登时眉头紧锁，说：“小罗，小李。”
明言眉毛挑，道：“两位是？”
瓦里安沉声道：“……前同事们。”
瓦里安眼神很平静，说：“很抱歉，还是决定拒绝蓝星工作室职位。”
明言有点遗憾，问道：“是因为工作室底蕴不够？”
“也有这方面因素吧。”瓦里安叹口气，“更重要是，已经不年轻。妻子最近检测出怀孕，们都已经四十多岁，房贷还有十年要还。如果早十年遇见你，也许还有那个体力去闯去拼，用更多精力来换更多金钱……但现在，需要是份更稳定工作。能接受比之前稍低但是稳定且允许在家办公工作，但是却很难接受场输就要重新来过赌博——您应该能理解意思。”
中年男人苦楚。
就是上有老下有小，人人都指望着他，他却没有人能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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