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啊,有个靠山真能想怎任性就怎任性。
邵晓啸凑近身边人,说道:“如果你给你爸底气能同样给淙淙,他就能当个小霸王。”
音乐声音太大
邵晓啸抿嘴,他深深吸口气后,才道:“成成成,是您觉得脏手不想解决事,小替您解决,这样行吧?娄大少爷。”
娄裕这才满意,继续迈开步子向前。
两人就坐后,婚礼正式开始。
所有礼仪方面都十分顺利,娄鸿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被气到,再没有过来,就连个眼神都没往这桌望来。
邵晓啸端起酒杯轻轻抿口,他还是第次以晚辈身份参加长辈婚礼,尤其是看到上面娄鸿振俯身亲吻娇羞新娘时,他差点没站起来鼓掌。
娄裕两人便将叔爷爷送到酒店门口,看着他上车离开后,再肩并肩回到大厅。
在路上,邵晓啸为自己讨功劳,“呐,们合作你也是有好处对吧,就能几句话将你爸给气走,完全不用你费口舌,而且是不是看得特爽?”
娄裕挑挑眉头,很意外居然点点头。
这次是真不愿意否认,老头子被气走模样简直大快人心。
尤其还不用他去参战,直接站在旁边看热闹就好。
声,可笑着笑着又像是感觉到不对劲,连忙就是伸手捂住嘴,匆忙解释:“不是不是,爸你别听胡说,真不是说你老牛吃嫩……呸呸,就是觉得你长得太老,和小妈看起来哪里是真爱……哎呀!瞧这张嘴尽说什大实话。”
娄鸿振涨红脸,指着邵晓啸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邵晓啸像是害怕往娄裕身后躲,低垂着脑袋小声喃喃:“哎哟,这算什事,小妈比儿子都小,这是让淙淙喊姐姐还是喊奶奶呢?”
虽然是小声,可声量周边几人都听得见。
娄学真附和说句:“当爷爷人,脸都丢光。”
娄鸿振是真属于纨绔中人生赢家。
年少靠父,年老靠子。
辈子过得潇洒就没发愁过,是实话,老少配这种行为在这个圈子里并不少见,可没个敢和娄鸿振这般闹风风光光。
背地里嘲讽不少,可明面上谁敢说?
倒不是顾忌娄鸿振,而是顾忌他儿子娄裕。
娄裕赞赏:“做得……还算不错。”
邵晓啸挤个假笑出来。
麻蛋!明明是夸奖,怎听着这讨人嫌呢?!
他又道:“所以嘛,们之间需要多多合作,你解决不事能给你办,搞不定事你出手啪啪就能解释,多完美组合。”
哪知,娄裕停下步子,极为认真摇头:“没有解决不事,只是不想解决而已。”
娄鸿振气得咬牙,又不好当着小叔面闹,只能气愤转身走。
等人离开,娄学真就是叹气:“你爸这个性子真不知道什时候能收收,真要是老老实实找个伴定下来,也不说什,可他那人啊,真就是把婚姻当成儿戏,瞧着吧等不几个月又得离。”
娄裕却不甚在意,他道:“都已经玩大半辈子,哪里能改,他要玩随他就好。”
反正他早就已经打定主意不去管。
娄学真摇头叹气,他双手落在轮椅上,“算,也懒得去生气,这里有些闷,就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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