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学真瞄瞄他,开口说道:“说你又有宝宝。”
“噗……”
嘴里喷出道喷泉,呛得邵晓啸死命咳嗽着,他是真意外得到个这样回复。
“叔爷爷,他从哪里得到消息?”娄裕有些哭笑不得,他边给邵晓啸拍着背,边问着。
“谁知道他从哪里得来消息,都是谎报军情,该罚。”娄学真很是不满,他带着满腔欢喜跑来,结果是个假消息。
年轻男人侧头看看挂在墙上牌子,顿时脸惊叹,连忙又是发送条语音出去,“卧槽!他们去妇科?你堂哥不会又要添子吧?”
群里人不多,就圈子里玩得好几个小伙子,还不到十人。
结果,这几张照片加两条语音传出去没过多久,就在整个圈子里瞬间爆发。
其中带头传播那人就是娄鹏,他是真没想到邵晓啸这厉害,才把堂哥抓住,立马就又有小崽子,为在叔爷爷那里讨个欢喜。他便先把这个消息告诉叔爷爷。
果真在电话那头听到叔爷爷爽朗大笑声,不免有些得意洋洋,只不过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背后有些凉。
碍,可偏偏就克服不,他将被抓着手往回缩缩,他沙哑道:“真不敢去,你饶吧。”
沙哑语调中带着哀求,让娄裕心中悸,握着邵晓啸手没有放下,他仍旧带着些力度往外拉,只是嘴上说道:“就算不打针也得让医生开点药。”
“真不打?”邵晓啸有些怀疑,将心比心如果他们两个换个方位考虑,他绝对让医生给娄裕多扎几针。
“不打。”娄裕有些不耐烦,他板着脸道:“你再磨蹭下去,就改变主意。”
邵晓啸哪里会放过这次机会,立马就钻出车门,他将没被抓着手搭在娄裕肩膀上,心情愉悦说道:“走走走,们去看看医生,能被你信任医生医术肯定好,直接吃两餐药保管药到病除。”
“罚,这小子咳咳就该好好罚罚。”邵晓啸咬牙,能将消息传到叔爷爷这里来,外面肯定还传得更远,如果娄鹏真在他面前,邵晓啸都来不及
而娄学真听到消息后,当天下午就跑到娄裕别墅,打算亲自来探望探望。
他上门时候,邵晓啸正被人盯着将苦药丸给塞进嘴里,虽然苦些可好过打针啊,所以脸上皱巴着邵晓啸却吃丝毫不带犹豫。
“你们这是干什呢?”娄学真坐在轮椅上被人推进来,他望着前面两人,尤其是看到邵晓啸手中药丸,就知道娄鹏那小子肯定不靠谱。
娄学真哼声,嘴里念叨着:“娄鹏真是越来越糊涂,这小子该好好教教才行。”
“叔爷爷,他做什事呢让你这不高兴?”邵晓啸乐意看娄鹏笑话,只是现在吃药,觉得满嘴苦意,他端起水杯喝口水去去苦味。
娄裕懒得理他胡言乱语,带着他走进医院大楼。
而当他们两人肩靠着肩迈步时,没有发现在不远处地方有个年轻男人用手机拍几张照片。
年轻男人将照片发送到群中,带着玩味发送条信息过去,“鹏哥,这是不是你堂哥和他男妻啊,两人从下车就直牵着手,真恩爱啊。”
说着,他又跟着那两个背影追几步,瞧着他们两人上电梯。
然后电梯停在五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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