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在他眼里,点都不美好,除开始适应到熟悉,他体会最多感受就是麻烦。
他冷笑声,只觉得心里空旷得很,他干脆将手搭在桌面侧身过来面对着易越,他问道:“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回答得好,价钱随你开。”
易越同样转身过来,正面望着对面男人,他开口:“那也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能回答得出来,价钱随你开。”
“你觉得差钱吗?”翟斯年嗤鼻。
易越只问他:“那你敢回答吗?”
翟斯年带着微醺,他早就注意到旁边人,本来还想着当他不存在。
结果明明这热闹场合,旁边人玩手机声音总能听到耳里,让他更加烦闷,他不耐道:“你就不能让个人待待吗?”
结果,话说完等半晌身边人都没回应。
他气愤转身,怒道:“你什意思,坐在旁边就是为当不存在?”
易越抬眸,他道:“你不是想个人待待吗?”
”
易越摇头,他并没有如同往常带着帽子,刘海向后梳着,整个人气质有很大变化,在歌舞喧闹彩灯照耀环境中,不似以往阳光少年模样,反而添加些成熟魅力。
“你真不再考虑考虑?”说话这人有些不舍,易越在他们这里做酒保时间虽然不长,可业绩往往都是最高那个,放他离开真不舍得。
“羽哥,已经想好。”易越说着,他目光穿透玻璃窗落在楼大厅。
在那里有人疯狂着摆动着身子舞动,有人落寂坐在吧台前买醉,而他视线落在个人侧面,停留很久。
“有什不敢,你来问。”翟斯年有些觉得好笑,可同时也来些兴趣,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问题会回答不出来。
“问题,就是你问题,所以你回答出来吗?”易越开口,当他话说完,能够明显看到男人眼底里愕然以及丝茫然。
此时翟斯年和他以往见到时候不样。
如果以往是只显得高傲猫,那现在就如同落水猫样,狼狈至极。
翟斯年被哽下,他已经能听明白这话意思,易越当他不存在,那他不就是个人待着吗?!理解归理解,就是难接受。
他端起手中酒杯,哼声:“想不到你也会来这种地方。”
易越抬起头,他将手机放进衣兜,然后指着个穿着服务员衣服人,说道:“在昨天,还是干这个。”
“那今天呢?”翟斯年灌口酒水,微微皱着眉头显得有些难受,酒味道最难喝,就算瓶上万上十万酒在他嘴里,都是十分难喝,真想不明白为什有人会爱这口?
就像他不明白为什有人会热衷于爱情。
辞职手续办有十几分钟。
易越将拿到工资放在衣兜,本来想着直接从后门离开,只是抬着脚步转个弯进入喧闹大厅里。
“小易要不要来杯酒,请你。”调酒师大喊声,眼眸里带着炙热,只是他看着易越摇头拒绝后走向吧台边个男人时,不由失望。
别不说,自知之明他还是有,如果易越看上是那种男人,那他肯定没任何机会。
易越坐在高脚凳上,没喝酒也没喝水,就拿着个手机打发着时间,与周边场景十分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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