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钥匙开门,邵晓啸刚刚将鞋脱掉想要再卸下手中东西时,就被突然走到身边黑影给吓跳,他赶紧着将灯打开,看到是娄裕后才松口气:“傻站在这里干嘛?差点没脚踢过去呢。”
娄裕略带着委屈:“你怎才回来。”
邵晓啸好笑:“回来也不晚呀,又不等着给你喂奶,你急什呢?”
娄裕走上前,将下巴搁在邵晓啸肩膀上,闷声说道:“想给你喂,可是奶水都凉。”
邵晓啸笑得浑身发颤:“你这话会不会太污?”
可舒坦心里还有些小小遗憾,瞧瞧他为易越做这多,那个家伙都不知情,又怎来念着他好呢?
带着这个想法,翟斯年心满意足离开医院。
……
邵晓啸这几天也都是医院家里两头跑,文彬情况渐渐好起来,他便空出时间来去看肉店店铺,这样来,从医院家里两头跑,变成街道医院家里三头跑。
有些是难免就有些顾及不上,淙淙还好,这段时间学会撒娇,时不时就跑到邵晓啸面前露露面,娄裕就没这好运气。
,可现在却有点不是滋味。
翟斯年想想,到底迈出步子,朝着病房去。
只不过并没有进门,而是站在外面看着。
就他角度,并不能看到里面躺着人,翟斯年紧蹙眉头渐渐松开,他突然想到个好法子,当即走到院长办公室与他商谈起来。
“翟总您意思,是将易邦药掉包,用原先包装但是要用最好药?”院长有些不能理解,这会不会太麻烦些?
他觉得家里得备上些去污剂,男人杀伤力是越来越大,他都快要把持不住,还是买些回来去去污,也省得他以后屁股疼。
娄裕靠在邵晓啸身上,然后牵着他走到餐厅,指着桌子上食物,遗憾:“烛光晚餐呢,还是难得二人世界,结果菜都凉。”
西餐对邵晓啸来说,并不是很有吸引力,可不代表费心思举动让他不敢动。
邵晓啸撸起袖子,他道:“凉来热,你先坐坐,现在换来投喂你。”
说罢,
他板着手指头去算,发现已经最少两天没好好和邵晓啸说说话,更别说亲亲抱抱类,更是没有,娄裕觉得他该做些什捍卫下自己地位。
所以,在这天接淙淙后,娄裕并没有带着淙淙回家,而是将他送到邵高峰那里住天。
然后预定家高档西餐厅,专门送份外卖过来,将所有东西都布置好,娄裕就在家里等候着。
因为想学着网上说给份意外惊喜,娄裕事先也没通知邵晓啸,结果这等,就等到外面都变黑。
邵晓啸回来时候,还有些奇怪,家里黑不溜秋像是没人,如果不是手上拿着东西,他都想直接打个电话问问娄裕去哪里。
“做不到?”
“不不不,当然可以。”院长连连应着。
“那就好,护理也得找最好来。”翟斯年说完,他又叮嘱道:“这些事必须瞒着,绝对绝对不能让易越知道。”
“这个您放心,专门让人去做,绝对不会让其他人知道。”院长拍着胸脯保证,件不大事就能结交翟斯年,他无论如何都会答应。
得到满意回复后,翟斯年总算觉得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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