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斯年到底还是开口,“如果小邦他不想和你……”
易越舒赞眉间,他道:“小邦是小邦,是,你不觉得你该问问想不想吗?”
翟斯年眼眸带着亮光,“那你想吗?”
“想什?”易越对着他笑:“想在起,还是不在起?”
翟斯年紧紧盯着他,“那你说,想听你说。”
翟斯年忙会儿,等叫易越时,餐厅桌上已经摆满饭菜。
易越洗手坐下,他道:“明天有空吗?”
“有!”翟斯年回答特别肯定,就是没有也得有空。
易越点头,“小邦这段时间恢复不错,们两兄弟待在医院也无聊得很,不如带他出去转转吧。”
翟斯年略显有些迟疑。
越突然反应过来。
他们两人相处模式,都是翟斯年在忙,其中原因是翟斯年不让他去做。
他张张嘴,问道:“是因为手吗?”
翟斯年蹙眉,并没有开口。
易越手是他这辈子最遗憾事,易越喜欢画画也画非常好,假以时日绝对能成为大能,可偏偏他手受伤。
“那……就在起吧。”易越缓声说着,话音才刚刚落下,就直接俯身上前,两人嘴唇紧紧贴在起。
他想在易邦面前示好,却又有些担心。
“你在担心什?”易越问道。
翟斯年张张嘴,又没有说出来。
主要还是不敢,就怕到时候听到个他不想听回复。
易越望着他,直等待着。
这几年他询问过很多地方,哪怕就是再权威医生,都没有把握治好。
在医生嘴里,翟斯年听到最多话,也就是让患者手不能干重活,不然老会越来越严重。
所以,但凡他能干活,是打定主意不想让易越去做。
“真傻。”易越轻轻喃喃,哪里会不明白。
他并没有再进到厨房,而是去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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