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住?”叶淮嫌弃道,“次性用具都没有吗?”
“剧组包下来当宿舍,宾馆就不管这些。”袁星洲解释道,“这有多,等会给你拿就是。”
叶淮愣下:“你还有多?”这里又不是家里?出门还带备份?
“之前不是去欧洲堵人吗,”袁星洲平时在空闲那张床上放些
他们团队活动期间,其实内里小九九也不少,只是叶淮瞧不上其他人,底气又足,似乎家里也有些助力,所以旁人都不敢招惹,反倒去巴结他。
但如果叶淮以后演戏,这样脾气就要稍微收敛下。跟他们几人小团队比,年龄、阅历、背景各不相同剧组人员,显然要复杂多。
“这样。”叶淮点点头,问他:“那你累怎办?”
袁星洲:“自己带个小马扎,拿油笔标好名字,这样候场时候就能坐会儿。如果马扎不小心丢,就找个地方,台阶、树墩什坐坐,当然穿着戏服时候不行,弄脏会被骂。”
叶淮“嗯”声,当即不再多言。
袁星洲不知道霍阳青到底跟这位聊什,莫非上来就自爆?
不至于吧……当时看着也不像啊?
不过也不定,霍阳青向来随心所欲,也是个不走寻常路主儿,搞不好故意膈应叶淮去。
叶淮看样不愿深谈,袁星洲想想,还是明天问霍阳青比较好。
不知道这人明天还去不去看,幸好以后没有亲热镜头,自己不至于在其中当个夹心小饼干。
今晚是导演让他坐那休息,对方眼里满是难以掩饰欣喜,又打听他有无拍戏意愿,经纪人是谁。
叶淮对这样殷勤习以为常,理所当然地便坐那。但他无意跟袁星洲解释,袁星洲提醒他完全是好意,只是这人太好欺负,也没有前辈或助理,不知道这样那样剧组规矩,是他挨多少骂总结出。
二人回到宾馆。
袁星洲住是普通标间,房间倒是宽阔,但是硬件设施不行,进门只有两张米五床,床对面是电视,柜子上有个烧水壶。侧边洗手间木门受潮膨胀,关不严,因此直开着排气扇。
叶淮进门刻就后悔,床垫太硬,屋里没沙发没冰箱没有咖啡壶,关键是洗手间里还没有洗漱用品!
袁星洲想到叶淮在监视器就觉得头大。
“对,导演坐那个椅子……”袁星洲想起片场那幕,提醒道,“们导演脾气挺好,但很多人讲究,艺人坐导演椅会被骂没规矩。”
剧组里等级分明,规矩也多,来来往往都是人情。袁星洲看叶淮似乎对演戏很感兴趣,想自己也算有点经验,于是耐心传授道:“……剧组是爱讲传统规矩和伦理地方。演员们习惯按咖位分大小,椅子这个东西就是身份象征,导演椅肯定不能坐,主创椅子也不能坐,那都是他们专用。其他人若是空下来,尽量也别过去,来是避免惹人嫌,二来也是免得招惹麻烦,要不然谁摔碰,这事儿解释不清。”
叶淮显然没想到他突然说这个,侧过脸疑惑地看向袁星洲。
袁星洲笑道:“看你对演戏挺感兴趣,你天生条件好,进剧组是早晚事情。只是剧组里人员混杂,彼此脾性不同,底细也未必清楚,所以小心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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