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陆姜愣
下，深吸
口气
“然后等你攒点钱之后在远走高飞去追梦？”叶淮忍不住问，“这个职位对你来说是跳板吗？”
这个问题有些尖锐。
李芫原本直在旁边听他们讲话，并观察陆姜
反应。听叶淮问这个，她忍不住回头看叶淮眼。
陆姜也被问有些懵住，半天后才道：“
不会，不是那样人。”
“保证，尤其是个陌生人保证。”叶淮摇头，“是没有任何可信度。”
他长稍稍有点胖，个头也比袁星洲要矮头，看着整个人肉乎乎，还有些憨厚。
叶淮已经吃得差不多，听他说能当保安，脸怀疑地瞥过去眼，又扭头看袁星洲，捏捏袁星洲结实大臂肌肉。
陆姜：“……”
“……当人肉沙包也行。”陆姜红着脸改口。
“洲洲又不是找出气筒。”叶淮嫌弃道，“你其他还会什
？”
。
李芫显然还有事情要处理，不停地回复着各种消息，叶淮也饿，自顾自吃着。在众人忙碌下，小助理不安显得有点突兀，仿佛双方隔着不是张桌子，而是数等阶梯。
袁星洲突然意识到，在很多场合里，自己诚惶诚恐地去讨好别人，生怕自己言行惹人不快，整个人紧张兮兮时……对方心里是种什样感受。
然而不管是居高临下还是可怜自己，抑或觉得可笑，都绝对不会跟尊重二字扯上关系。
陆姜已经谈到自己这两年在做什。
室内气氛沉默片刻。李芫放下手机，喝口水。
袁星洲也叹口气。大家都没再说话，陆姜看来看去，不觉着急起来。
“不是找个跳板，会好好干，只是……只是有这样个梦想。给袁哥做助理，至少还是在这个圈里。要是出去端盘子送快递，就怕离着越来越远……回不来。”
陆姜越说眼眶越红，恳求道，“袁哥，不要钱，只要能管吃管住就行！还没毕业，家里人也不支持，现在是真有点……”
“你参加过选秀？”袁星洲却突然问，“能唱段吗？”
“其他……”陆姜支支吾吾，脸下红到脖子，“其他……都可以学。”
“你觉得当助理能出头吗？”袁星洲却从桌下握住叶淮手，安抚地抓下，示意他不要吓唬人家。
叶淮鼓鼓腮，在桌子底下把他手反扣住，不高兴地捏来捏去。
袁星洲随他折腾，面色温和些，却是对陆姜道：“你是想通过做助理积攒人脉？但助理和歌手路子是不相通，你给做助理，每天忙是怎安排协调工作，跟各个工种人员做对接。这里面没有你伯乐，也不会有机会让你展示自己。”
“知道。”陆姜看他好说话，忙鼓足勇气道，“可是现在也做不别。歌手对来说太遥远，得先糊口……得先在大城市生活下去。”
“打住。”袁星洲不得不打断他，道，“你是来应聘什？”
陆姜愣下，随即低下头：“……助理。”
袁星洲“嗯”声。
陆姜明白过来，表情又委屈又尴尬。
“……会做家务，可以做饭，直都是个人住，动手能力很强。”陆姜道，“跟别人学过点点拳脚功夫，也能当半个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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