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星洲嘴硬:“不……看是你更想。”
“是吗?”叶淮道,“那们看谁先脱?输那个接受惩罚。”
他说完翻身压在袁星洲身上,并不脱衣服,只俯身看他,隔着裤子与他性器相磨。粗硬肉棒隔着布料彼此触碰,用力蹭刮,袁星洲很快便开始口干舌燥,脊骨酥麻,下意识地挺挺腰,想要迎上去。
叶淮显然定力也般,眼神染上情欲,暗沉沉地盯着他。
“想要吗?”叶淮低头,在他耳边低声道,“想要就求。”
“担心是这个吗?”叶淮不乐意道,“担心你移情别恋。”
“怎可能!”袁星洲不知道叶淮为什也会有危机感,只得道,“这喜欢你,除你还能看上谁?再说你之前出去四年都没事,这次才两年,有什好担心。”
叶淮摇头:“之前你又没开窍,怎可能跟现在样?你现在天不做就馋,能忍住?”
现在虽然是严冬,但天亮晚又黑得早。俩人每天早早上炕,又没多少娱乐活动,所以在被窝里搂搂抱抱,动不动就擦枪走火。
袁星洲虽然脸皮厚些,但被人这说,还是有些脸颊发烫,嘀咕道:“这两天就都没做……再说也都是你想要才做,才不想。”
俩人吃过饭,仍旧挽着胳膊回到住处。
山上又开始下雪,明明才刚五点,外面却已经黑天。纷纷扬扬鹅毛大雪在灯下无声飘落,须臾间积起厚厚层。袁星洲换下羽绒服,又跟农舍主人要热水,哄着叶淮去火炕上待着。
“以前都没见过这个,只听说过,觉得太神奇。”袁星洲每天练滑雪都摔得不像样,尤其是来这第天时没穿滑雪服,结果衣服湿透,屁股冻得没知觉,当天回到民宿时,往火炕上趴,那感觉简直到天堂。
于是叶淮过来之后,他天天都要跟叶淮夸遍,让叶淮感受火炕神奇之处。然而也就只有这个可以炫耀,山里条件有限,大多数时候叶淮都是在跟他吃苦。
袁星洲冲包姜茶,又要出去拿脸盆洗漱,被叶淮叫住。
袁星洲有些撑不住,他能感觉道自己马眼已经湿,但又不想这快投降。于是呻吟出声,又垂眼往下看。
叶淮裤子也被撑起大坨,显然不比自己好过,他便也伸
叶淮给他捏胳膊手停下,微眯着眼看他:“你不想?”
……
【说话间松开手,往下摸去,隔着裤子摸摸他下面。
袁星洲仰躺在他怀里,低头便能看到自己下面被人摸着,立刻就硬。叶淮骨节分明手指熟练隔着裤子揉揉,又搓弄两下,袁星洲差点呻吟出声。
“想要吗?”叶淮低头看他,“想要就求。”
“太冷,会儿去拿。”叶淮靠在摞大花被上,对他道,“过来,给你捏捏胳膊。”
袁星洲这两天摔得够呛,胳膊确也酸,于是乖乖把保温杯放旁,爬上火炕。
叶淮穿着黑色卫衣,袁星洲靠在他胸膛上,耳侧能听到身后强有力心脏跳动,再看叶淮长而飞扬眉毛,黑亮眼睛,忍不住道:“你好帅啊……”
叶淮:“……”
“等你出国。”袁星洲又道,“们可以打电话,也可以视频,晚上睡得晚。算起来跟你也没多少时差。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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