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儿女都是债，这学生也
样。
“你师姐那边肯定是没办法，不过
知道有个人肯定能帮你。”万教授说道。
孟则知眼前亮：“老师？”
算
算，不就是豁出去张老脸吗？
万教授
他斜孟则知眼：“怎
，有事儿？”
听见这话，孟则知忍不住
皱起眉头，又怕万教授担心，气出个好歹来，只能是含糊着说道：“有点事情，想进生物实验室。”
是，他这才想起来，他这个弟子大学第二学位修生物。
万教授脸迟疑，他看向孟则知，把人上上下下打量遍，说道：“你和以前不大样。”
眉眼间没戾气，看起来温温和和。恍惚间，万教授有种自己又看到当年那个冷静自持弟子感觉。
躺在病床上正是前身授业恩师万哲先教授，马上就要过九十大寿，住进疗养院已经五六年，有专门医生护士照看，老人家精神状态看起来相当好。
万教授理理手中报纸，看都不看他眼，只是说道：“你今天怎有空来看这个糟老头子？”
“想请老师您帮个忙！”孟则知老老实实说道。
万教授也没看报心情，好声没好气说道：“如果你想说是学校不给你招生名额这件事情话，那就不用说，傅院长之前和通过气儿。”
也是，没有他同意，学校怎可能会擅自做出这样决定。
背影，祝正卿抿抿唇。
这老男人，估计连孩子都上小学。
这想着，他抱着书，向和孟则知相反方向走去。
回到办公室，打发走第二批过来报到学生，孟则知打开电脑，在浏览器搜索栏里输入‘五步蛇’三个字，然后摸出手机，按照网页上电话号码拨过去。
“喂，曹县养蛇场吗？想订购批五步蛇蛇毒。要蛇毒做什？哦，是京城大学教授，有项实验需要用到五步蛇蛇毒。”
“经历这多事情，总得有点成长不是。”孟则知切小块苹果给他。
万教授伸手接，咬口，问道：“很重要？”
说是孟则知想进生物实验室事情。
“性命攸关。”孟则知无奈说道。
万教授不觉得孟则知会骗他，更何况这个弟子除品行不佳之外，还没让他失望到决意放弃地步。
“不是这件事儿。”孟则知面色不变。
“嗯？”听见这话，万教授放下手中报纸，抬头看他。
“师姐她还在华清大学吗？”
孟则知口中师姐是万教授大女儿，和万教授不同，孟则知这位师姐对数学并不感冒，反而是在微生物学上有很高造诣。
万教授脸骄傲：“麻省理工那边请她过去任教，她答应，下个月就走。”
“不要干粉，需要是新鲜毒液。四十克？暂时，先要百克吧……好，等加上微信之后就把钱和身份证照片发给你。”
挂断电话，已经是正午时分，想着反正下午也没课，孟则知在学生群里说声，就回家。
吃过午饭，孟则知跑趟超市，再出来时候，手上多个果篮，然后开车去医院。
“老师！”
疗养院里，孟则知从抽屉里摸出把小刀，而后拆开果篮，拿出个苹果，坐在床头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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