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们靠近，章方旭已经
脑袋磕在
胸前
木板上，没声息。
“章方旭，章方旭？”周简明连忙把人扶起来，伸手就要去掐章方旭人中。
却不想手指刚刚放到他鼻子下方，周简明面色巨变，艰难说道:“没气！”
周简明劝道:“倒不如你好好配合
们，做个污点证人，说不定法官看你认罪态度良好，往轻判，过个几年就出来，起码让你父母有个活下去盼头，你觉得呢？”
章方旭神情复杂，显然是被周简明说动。
直到小郑推门而进，摧毁他心中最后丝侥幸。
他说:“周哥，查到，这两年来，章父直住在市医院高级病房里，医药费都是从个陌生卡号直接打进医院账户，侦查科已经针对这个卡号展开调查，最迟今天晚上就有结果。”
听见这话，周简明啪声拍在桌子上，他喝道:“章方旭，你还不如实交代吗？”
他刚才在办公室和局长据理力争又算什
？
怪他先入为主，谁让局长开口就是让他把屎盆子往章方旭头上扣，加上外边那些流言影响，他几乎认定章方旭是受害者。
但眼下并不是计较这些时候，周简明深吸口气，“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做？”
“没有，明明，明明是孟则知抢论文。”同样话，这会儿再从章方旭嘴里说出来，俨然已经没底气。
“根据国《刑法》第六条规定，盗窃技术成果等商业秘密，并造成特别严重后果，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章方旭差点吓破胆，他哆嗦着嘴角，语无伦次说道:“、说……也是被逼，爸病，尿毒症，家里为给他治病，已经花光积蓄，不想辍学，正好这个时候姓刘找上，他要跟在孟则知身边，把他研究成果抢过来，正好那段时间孟则知精神状态不好，同学和院里导师都不太喜欢和他接触，所以也没人知道他那段时间研究什……”
“你说姓刘到底是谁？”周简明问道。
“姓刘、姓……”就在这个时候，章方旭突然捂住心口，猛喷出口鲜血来，“……，……”
“怎回事？”
突然发生这样变故，周简明两人瞳仁紧，刷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冲上去。
周简明冷声说道:“再有就是《刑法》中对于诬告陷害罪，视为是种严重损害他人利益行为，造成严重后果，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再加上个诽谤罪，三罪并罚，又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谁都保不你，你说法官是会往轻判还是往重判。章方旭，你辛苦二十年才有今天，不想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过吧！”
坐牢？
章方旭哆嗦着嘴角，脸惊恐。
周简明不依不饶:“章方旭，你爸妈把你养到今天不容易，你要是在监狱里住上个十几二十年，你猜他们在外面能活几年？”
章方旭呼吸促，红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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