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周佳心惊肉跳，瞬间乱
气息：“百、百分之五。”
“不错。”孟则知给
个中肯评价，然后说道：“行，面试就到这里吧，回去把黎曼假设好好研究研究，等会儿
开两张书单给你，记得看，下学期上来要考。”
“好、好。”周佳下意识回道，等她反应过来时候，视频已经挂断。
等等，刚才孟
当真是应那句‘今天你对爱答不理，明天让你高攀不起’。
然后她就厚（很）着（没）脸（骨）皮（气）报考孟教授博士生。
孟则知对她感官真心不错，起码当初她独立完成那篇论文确是惊艳到他，不是所有人都能沉得住心思，花两年时间只为解决个问题。
这样学生最受学术型导师偏爱。
至于当初被周佳拒绝事情，孟则知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切断视频，孟则知重重舒口气，伸手揉揉脖子，就在这个时候，祝正卿端着水杯推门而进。
“面试情况怎
样？”
孟则知接过水杯灌两口：“还行，挺顺利。对，晚上咱们出去吃吧，懒得做。”
“好。”祝正卿想想：“要不，去陈家私房菜馆吃野菜吧，好几年没吃过榆钱饭。”
“行。”孟则知自然满口答应。
线索之来自于函数论，揭示零点虚部值为离散值……现在剩下最大挑战就是证明该运算子特征值是实数。对此，公认证明思路是构造个等价运算子……所解就是这些！”
说完，他脸紧张看着孟则知。
“嗯。”孟则知淡淡应声，翻翻他简历，江省大学毕业，冯克勤教授写推荐信，大学期间在核心期刊上发表过两篇关于孪生素数猜想论文，拿过两年国家奖学金。
从刚才面试情况来看，知识面相当广，底子也扎实，是个很有前途学生。
想到这里，孟则知放下手中简历，抬头问道：“你是礼省人？”
既然是熟人，又已经决定录取，孟则知神情自然就不像是面试其他学生时那样严肃。
至于为什还会有这场面试，是因为孟则知觉得既然你都正儿八经报考，那肯定也得走个过场。
他随口问道：“论文查重吗？”
“查。”周佳战战兢兢，有点摸不着头脑。
“查重率多少？”孟则知直接把她简历放到边，拿起下位面试者简历翻看起来。
歇会儿，孟则知看看时间，接通下位面试者视频。
还是个熟人。
“孟教授。”周佳略尽可能保持心态平和。
鬼知道这几个月来她经历什，当初孟教授冲她递来橄榄枝问她要不要继续跟着他读博时候，她嫌孟教授品行不端，拒绝——
谁能想到半年之后，打老婆渣男变成国宝级学者。
“是。”板寸头男生竭力保持面上平静，只是额头上细密汗珠,bao露他此刻心底忐忑。
“来过京城吗？”
“没有，没时间也没有机会。”
孟则知笑着说道：“没关系，只要你愿意，以后有是时间感受这座城市繁华。”
板寸头男生哪能不明白这句话里隐藏含义，他眼前亮，面上难掩激动：“谢谢老师，谢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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