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钦不是没见过段从衍和谢广生‘秀恩爱’场面,不过更多时候是觉得心塞,毕竟谢广生人品和黑历史就摆在那里,明眼人都知道他对段从衍献殷勤打是什主意。
他兄弟虽然性子冷点,但耐不住长得好,又是京城里数数二钻石王老五,和谢广生在起,说句不大好听,不亚于是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只是这会儿‘谢广生’连着救他两次命,再看时,韩大钦心底也就不那膈应,甚至隐隐多种郎才郎貌感觉。
毕竟这年头位有着真本事术师还是很值钱,要知道他韩家在京城也算得是有头有脸人家,可当初他为万子怀事情去拜访那些个大师时候,还不是装像个孙子似。
许是有感而发,又或者是想讨好孟则知,韩大钦忍不住说道:“说起来你们在起也快四年吧,居然还是这恩爱!”
“这样啊,”孟则知接过韩大钦递过来冰袋,扫遍说明书:“家里有冰块吗?”
“冰块没有,不过还有几根老冰棍。”谢博文跟着动起来:“先将就着用吧,等会儿让助理送几袋冰块来。”
边说着,他边走进厨房,再出来时候,手上多两根老冰棍和个小碗。
拆开包装,用手将冰棍掰成小块装进冰袋里,又加些冷水进去,等到冰袋里空气排净之后,拧紧盖子,用布套套好,孟则知拿着冰袋走向段从衍,他也没多想,说道:“给你敷吧!”
段从衍听,不动声色蜷蜷手指。
回到别墅之后,孟则知就做主给家里保镖和佣人都放长假。
厉文焕随时都有可能找上门来,孟则知现在自顾不暇,留着他们只会是累赘。
然后孟则知就发现事情约莫、大概、好像是没有他想象中那简单。
他目光落在段从衍缠着绷带右手手腕上,迟疑着说道:“医生怎说?”
段从衍眉眼微垂,额头上布满密密麻麻冷汗,说话声音也不如往日那般力度:“先冷敷两天消肿,每隔三小时次,每次二十分钟,再热敷三天舒筋活络,每天两到三次,最后才能服用止痛药。”
听见这话,段从衍心跳微缓,然后就听见孟则知不咸不淡应声:“嗯。”
正是因为知道前身和段从衍之间关系,所以孟则知是真不以为意。
段从衍顿觉有些失落,平静心底泛起涟漪。
中途换次冰水和布罩,二十分钟之后,孟则知收
段从衍手很漂亮,修长有力,骨节分明,不像孟则知,手老茧。
截然不同两只手叠放到块,看起来却是格外赏心悦目。
孟则知拿着冰袋,轻轻敷上段从衍手腕上红肿。
冰凉触感顺着伤口直蔓延到大脑皮层,瞬间缓解手腕上传来阵连阵钝痛感,连带着段从衍呼吸都放缓半分。
他看着孟则知低着头,神情专注样子,眉眼微垂,只觉得掌心下硬邦邦老茧都圆润许多。
“疼吗?”
说完,孟则知顿顿,看段从衍模样,这不是废话吗?
“还好。”段从衍缓声说道。
孟则知继续说道:“医生有开冷敷贴吗?”
“没开,从衍他药物过敏。”韩大钦插话道:“不过,开冷敷冰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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