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有记错话,就在今天中午,邢小雅会被曝出是已故孝恭钱皇后遗落在外女儿,然后被大喜过望广德帝封为宁国长公主。
“夫人,公子爷,车马都已经准备好,该出发。”识琴走进来,提醒道。
听见这话,不知道怎,股伤感之意袭上心头,萧氏别开脸,不让孟则知看见自己眼眶里泪光,她缓声说道:“那就走吧。”
另边,筑玉院。
赵以敬也正在丫鬟服侍下沐浴更衣。
与赵令武恰恰相反,剧情里原本身体硬朗可以活到六十岁广德帝近几年来身体每况日下,隔三差五就要病上场,百官们心知肚明,广德帝只怕是撑不几年。
也由此,朝堂上二皇子党和七皇子党之间夺嫡斗争越发激烈。
但这些都和孟则知无关,他所在户部直都牢牢掌握在广德帝手中,二皇子和七皇子万万不敢虎口拔牙,也没那个闲工夫拉拢他这个从四品小官。
孟则知也无需站队,因为他头上顶着六元及第光环,只要不作死,无论下任皇帝是谁,都会优待于他。
“来,试试给你做这件新袍子。”
原剧情里,赵以敬仗着萧氏内疚和自责,边肆无忌惮往萧氏头上泼脏水,边散布流言,最后逼赵令武把萧氏关进佛堂。
这会儿孟则知二话不说就给赵以敬扣上顶不孝帽子,要不是姗姗来迟赵令武以雷霆手段压下这件事情。但凡有半点消息传出去,隔天御史参奏折子就能把赵以敬给埋。
托这件事情福,之后两年,赵以敬和邢小雅都没敢再在人前蹦跶刷存在感。
转眼便是广德二十三年。
方面,半年前,因参与编纂《宋史》和《元史》有功,孟则知升官,在广德帝提拔下,从翰林院调入户部,任从四品江浙清吏司郎中。
“嗯?”他摸摸衣领,总觉得触感不如以往舒适。
像是猜到赵以敬心中所想,那丫鬟躬身说道:“回世子话,前段时间府里发下来素缎都被世子夫人拿去裁制小公子衣裳,所以……您身上这件袍子用是云缎。”
赵以敬好心情瞬间就没。
这要是在以前,府里但凡有什好东西肯定都是紧着他来。可自打两年前那件事情发生之
萧氏从郑嬷嬷手里接过件绯袍亲手给孟则知换上,袍服胸前和后背缀着云雁补。
孟则知低下头,由着萧氏帮他戴好乌纱帽。
“真俊。”萧氏替他理好头发,嘴角噙着笑,看起来格外温和。
今天萧氏,身着件大红色袖衫,佩蹙金绣云霞翟纹霞帔,头戴珍珠翡翠冠,看起来尤为端庄郑重。
孟则知总觉得萧氏神情之中带着股难以捉摸意味,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相比于这个,他更想知道,蛰伏两年萧氏会如何应对即将在广德帝寿宴上发生事情。
江浙清吏司掌核江西和浙江两省赋税钱粮,是个油水十足位置。
另方面,本应在今年病重垂危赵令武活好好,最近次患病还是在年前,因为受凉,咳几天。
用赵令武原话来说,这都是萧氏每日烹煮药膳功劳。
孟则知越发猜不透萧氏想法。
六月初五,广德帝五十大寿,于皇极殿宴请文武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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