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广德帝睚眦欲裂。
“父皇,别折腾,若是没有万全准备,敢这做吗?”
说着,八皇子脸得意看向孟则知:“你以为只要换掉在宫里人手就可以安枕无忧吗,天真——你大概没有想到,户部尚书甘正甫还有父皇身边大太监陶安其实是人,所以你费尽心思替换这些侍卫,其实还是人。”
孟则知脸阴沉。
说着,八皇子步步走上御阶,在龙椅钱站定,对上广德帝愤恨神情,他凑到广德帝耳边,用着只够他们两人听见声音说道:“要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会突然病重。”
“父皇还真是偏心啊!”
八皇子慢慢站起身来,嗤笑着说道。
他身后,砰声,道信号弹冲上云霄。
没会儿功夫,远远传来阵嗡嗡马蹄声和厮杀声,令人心中寒。
广德帝面上沉:“孽子,你想造反吗?”
寿宴当天,广德帝出乎意料好转过来。
对上广德帝异常红润面容,众臣心里惊。
欣赏完文武百官敬献寿礼,又看出《文天祥》,许是尽兴,广德帝挥退干伶人,环顾四下,缓声说道:“朕以凉德,承嗣丕基,二十四年于兹矣……”
听见这话,众臣当即从座位上站起来,跪倒在地。
“……朕自知时日无多,借此良辰吉日,将后事并办,陶安,宣旨。”
五千基数弹药之外,还兼着教授征讨大军使用火枪任务。
至于火器局那边,广德帝从神机营调千亲信人马过去。
等到沿海那边战事打响,紫禁城里,广德帝又病。
这回病情来势汹汹,不过几天功夫,广德帝就下不来床,昏死过去之前,他下令让孟则知监国。
消息传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广德帝睚眦欲裂,颤抖着手指着他:“你、你,畜生……”竟然给他下毒。
他怒火中烧:“执金卫,给朕杀这个数典忘祖
八皇子脸冷笑:“父皇,这不都是你逼吗?”
他咬牙切齿:“是您给希望,又亲手把打进深渊。”
广德帝脸恨铁不成钢:“但凡你能有点爱民之心,朕也不会做出这样选择。”
他不想再多说,当即喊道:“来人,把这个孽障给朕抓起来——”
满堂侍卫太监竟无人动作。
“万岁!”众臣尽皆痛声喊道。
陶安当即展开手中圣旨,唱道:“自古帝王统御天下,必以敬天法祖为首务,而敬天法祖,皆本于至诚。至诚之心。不容息有间。是以宵旰焦劳,无日不兢兢业业也……”
“……太祖创垂基业,所关至重。元良储嗣,不可久虚。朕之五子世安,孝恭钱皇后所出,岐嶷颖慧,克承宗祧,兹立为皇太子。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殿之上,五皇子党莫不是欣喜若狂,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倒显得面容有些扭曲。
没过多久便是广德帝寿辰,户部尚书甘正甫提议召集文武百官办场盛大寿宴为广德帝冲喜。
孟则知深深看他眼,允。
就像八皇子想要在寿宴上将孟则知人网打尽样,孟则知也抱着劳永逸想法。
京城也跟着乱。
所有人都知道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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