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祁斯永为什要派人跟踪他,难道是因为玉坠事?
难道是祁斯永看出什端倪?
鬼使神差,祁凉又想起那天晚上,祁斯永怪异眼神,他面上白,身体踉跄着向后倒去。
是,这原本就是祁斯永家东西,保不定他真知道些什。
傅博裕连忙扶住他:“阿凉,你怎这是?”
听见这话,祁凉心里暖,这会儿他能依靠也就只有傅博裕:“那就麻烦你。”
“怎会麻烦呢。”傅博裕看着他,轻声说道,面上线条不经意间温和几分。
看见这样傅博裕,祁凉心头颤。
仅仅是过半天,事情就水落石出。
“刘赫?”祁凉眉头紧皱,这个名字他好像在什地方听说过。
呼吸急促间,没能抵挡住诱惑秦尧臣终究是低下头,吻住身下人嘴角,右手伸向他睡衣上扣子……
玉坠事情过后,祁凉总有种正被人跟踪错觉,只是等他转身去看时候,又找不到跟踪他人。
为此,连着两天,祁凉都有些不在状态。
“阿凉,你怎?”看出祁凉身上不对劲来,傅博裕给他倒杯茶。
“没、没什。”手心里热茶并不能驱散祁凉心中阴霾。
秦尧臣趴在他身上,半晌才回过神来,他下意识舔舔嘴角,这能有什味?
孟则知哼哼道:“酸味。”
秦尧臣愣愣看着他。
孟则知语气不善:“晚上时候,你伺候小白洗澡伺候挺欢快嘛,都没有过这待遇。”
感情是吃醋。
“完,全完……”祁凉六神无主,呐呐说道。
傅博裕两眼暗:“阿凉,到底怎?”
听见这话,像是抓住根救命稻草般,祁凉眼中迸射出道亮光,他紧紧抓住傅博裕手,急声说道:“博裕,能相信你吗?”
傅博裕当即郑重说道:“当然能。”
事已至此,他没得选。祁凉咬
“黄五拜把子兄弟。”傅博裕说道,在队伍里待这多天,他早就把里边情况都给摸清楚。
“什?”祁凉眉头紧皱,黄五拜把子兄弟为什要跟踪他?
还是说有人指使他。
祁斯永——
是,黄五是祁斯永亲信。
“都这样,还没事?”傅博裕伸手抱过旁祁望舒,看他拨弄手中魔方:“如果真有什事情话,不妨说出来,说不定能给你出出主意什。”
看见这幕,祁凉心情莫名好不少,他沉沉气,最终还是说道:“其实也不是什大事,就是这两天,总觉得有人跟踪。”
“跟踪?”傅博抬起头,眉头微皱。
“也不确定是不是。”祁凉只说道。
“知道。”傅博裕想想:“万事还是小心为上,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这两天让赵纯他们帮你多看着点。”
连小家伙醋都吃……
秦尧臣反应过来,哭笑不得:“你也想伺候你洗澡?”
“那倒不用,自己能洗。”孟则知眼底闪烁着异样光芒,声音暗沉:“这不是平时都是伺候你吗,现在就想你也伺候回。”
没吃过猪肉但听过猪叫秦尧臣哪能不知道孟则知说是什,他呼吸滞,手指微颤,喉中片干涸。
孟则知定定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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