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盘上指针先是转个不停,随着钱大师指决越掐越快,最后颤巍巍指向正东方。
钱大师当即转身向前走去,最后在处灌木丛前站定。
他吩咐道:“弄碗公鸡血来。”
葛家佣人当即动起来。
碗公鸡血泼下去,灌木丛直接被腐蚀成滩臭水,露出底下
这里是葛家根。
钱大师又围着院子转两圈,然后就吩咐葛家佣人把主楼前风水树挖出来。
锄头下去,股浓烈腐臭味弥漫开来。
葛嘉泽眉头微皱,从西装口袋里掏出块方巾捂住口鼻。
两名保镖找来根麻绳套在树干上,而后喊着号子,用力向下拉,轰隆声,两个人张开手才能合抱住风水树轻而易举倒下来。
钱大师捏捏下巴上胡须:“财聚四海,宝山取金,五钱固本,三个阵法,环套环,好手段,不知是哪位前辈手笔?”
看钱大师眼就看破葛家风水,葛公度心里对钱大师水平也就有数,他面上笑意更甚:“可不正是秋前大师。”
“竟然是秋前大师手笔?”钱大师惊讶不已。
他口中秋前大师是海内外闻名堪舆大师,戊省真学堂天文历算第三代传人,精通天文历算,堪舆风水,更是港市首富家前御用风水师,在港市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之所以说是前御用风水师,那是因为秋前大师去年去世,要不然葛家也不至于求到只听说过名号从没见过真人钱大师身上去。
丁世恩能想到事情,葛家人自然也能想到。
“钱大师。”葛嘉泽率先从车子上下来,伸手拉开后座车门。
从车子上下来个穿着灰色短袖唐装中年男人。
候在别墅门口葛公度当即带着人迎上去。
“葛老先生。”钱大师伸手和他握握。
众人连忙围上去。
只看见老树下边根系已经全都腐烂,条条拇指大小白色蠕虫在如同沼泽般坑洞里钻来钻去。
场面太过恶心,有人忍不住吐。
“钱大师?”葛公度脸阴沉。
“看来对方不止是破坏你家风水阵。”钱大师面上升起抹凝重,两手翻,摸出块巴掌大小罗盘来。
“家父早些年和秋前大师有些面子情。”说着说着,葛公度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脸也慢慢拉下来。
毕竟葛家也是名门出身,只是如今……
“原来如此。”钱大师点点头,移开视线。
说是别墅,倒不如说是座小型公馆,整个宅院占地面积超过两千平方米,主楼为复合型西式三层楼房,砖木结构,钢窗木门,青色平瓦屋面。另有平房三进四幢,祖祠座,外带个小花园。
葛家已经在这里住四十年,如今已经是四代同堂。
“钱大师,们家事情就麻烦您。”葛公度承诺道:“只要钱大师能帮葛家度过这关,葛家必有重报。”
钱大师面上升起抹笑意:“葛老先生放心,钱某定尽力而为。”
葛家目前情况虽然不太好,可他家不缺钱,这也是他为什会出现在这里主要原因。
没办法,老婆买包要钱,买衣服要钱,做头发要钱,做指甲要钱,女儿出国留学要钱,修炼要钱……
葛公度领着钱大师围着别墅转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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