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卖得他,就是怀皙啊。要不是怀皙出卖,说不定他现在还能屁股安稳,还能离龙彧这个变态十万八千里呢。胡图现在是自己不自在,也要给怀皙找点不自在,要不然就对不起太子爷这处心积虑陷害。
想到这里,胡图将那杯蜂蜜水咕嘟咕嘟口气给喝下去,然后放到边问冬圆:“那你对你们以后是怎想?”
冬圆恋爱观和生活观都十分随遇而安,不会想太多深远东西。因此当所有人将怀皙捧在高处,觉得他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时,冬圆觉得太子爷也是个随手可以泡对象。没在起时候就去追求,在起以后就开开心心在起,剩下事儿冬圆还真没有仔细想过。
“以后?”他
他说着站起来,立刻闪身到边,然后从厨房悄悄打量胡图。
冬圆知道胡图这个状态肯定是和龙彧有关,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什事儿,但是作为胡图朋友,他定是要开解胡图。
冬圆拿着杯蜂蜜水过去递给胡图,然后审慎发问:“昨天后来你们怎样啊?”
胡图喝口蜂蜜水,脸上还是惨兮兮。
他刚才要求出门,龙彧倒是很爽快地就答应,可是放他出来以前还是将人拉过去顿瞎啃,啃得胡图浑身那个哆嗦啊,生怕龙彧又像昨天晚上那样狂性大发,就地把他给办。
冬圆感情美满,腰也不酸腿也不痛,坐着看电视见到主角接吻也不再喊着让人嘴个,连怀皙去上班以后他都不着急买菜做饭。
因此胡图拖着残躯摸过来时,见到这精神头十足冬圆,别提心里多受伤。倒不是怪冬圆什,而实在是两个人状态对比太过于明显,让他心里觉得更加悲戚戚。
冬圆有法力,像是嘴巴肿或者破皮这种小事儿,没多会儿也就自己好,倒是太子爷,现在被凡人躯体拖累,嘴巴到今天早上出门之前都还是微微肿着,嘴皮也有小块破损地方。
因此当冬圆看见胡图嘴巴,立刻就明白上面有些肿肿感觉是怎来。
冬圆往门外看看,见院子外面没有龙彧,只站个个子小小老头:“那个爷爷是谁啊?”
好在龙彧倒是没有,反而很好说话就放胡图出来,只是拍个虾兵跟着,估摸着也是笃定胡图跑不掉也不敢跑。
“唉。”胡图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眼角眉梢都是洋洋喜气冬圆,反问他,“你们昨天怎样啊?”
冬圆立刻没忍住乐:“昨天才知道,原来八卦小报上说都是假啊,怀皙根本没有和惊鸿仙子他们相处过,们两个都是第次谈恋爱。”
胡图面无表情:“这个事实,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提到怀皙,胡图就忍不住那个恨呐。
胡图瘪着嘴:“牢头,专门盯着,不用管他。”
他说着扶着腰慢慢在沙发上坐下来,等屁股接触到沙发还忍不住哎呦声。
胡图想到自己现在这惨罪魁祸首是谁,心里就更加生气,他把捏住沙发上小抱枕,下挥出拳头,将那小鸟抱枕脸给打扁。
“操他大爷!”
冬圆给吓哆嗦,犹犹豫豫伸手过去将自己小鸟抱枕给搂进怀里:“你先坐会儿,给你倒杯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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