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各位!」
宫野将还拿着碗与筷子放在地上,有如舞台剧演员般张开双手。
「接下来时间希望能暂时陪下,不,只要边吃边听就行,作为休息片刻BGM,希望你们能听听话。」
看吧,来...苿衣子心想着。
「这是第三节课唷,是昨天花整晚想,得出非常深远又有意思结论,所以想在这里发表,妳们不用做笔记,只要能刻划在记忆里,那样就满足。」
<她>就那样直注视着,直到画面自动暗下为止。
被赶出去正好三十分钟后,宫野擅自开门进去。想说反正应该没用,所以房门并未上锁,也就是所谓最基本信赖。
苿衣子跟若菜都已经换好衣服洗好脸,心怀感激地享用着变冷早餐。若菜单纯地高兴,类战战兢兢地拿着筷子,苿衣子则仍然板着张脸,因为对宫野搬早餐来理由还有些无法理解。
(肯定有什内情。)
苿衣子非常地怀疑宫野亲切。
「...」
不可以,不可以思考,不用说,<她>不可能反抗<水星症候群>,那样做话,就失去自己存在意义、变成消失也无所谓存在。
『有什在意事吗?想起什吗?』
「没有,只是稍微整理下记忆而已,问题是接下来...」
<她>心想没有被对方察觉,语气也没有改变,这样就好。
,妳被叫去啊。』
电话声音在愉快语调下说道。
<她>屏气凝神地听着。
『那是个好机会,要好好听唷,字句都别忘唷。』
「听人并不是。」
若菜嘴巴边咀嚼着,边抬头看着宫野,类抖动着停下筷子,苿衣子视若无睹地将咀嚼中白米吞下后,深深地叹口气。
「那是
(定有什企图,班长每次心情好时候都是那样没错。)
那可说是意外地正确推测。不过,由第三者看来,宫野直都是心情很好,能够察觉到那种些微差异,几乎也只有苿衣子人,但她自己并未有此自觉。
苿衣子边将白饭送进口里,边凝视着昨天早上宫野在墙壁画涂鸦。
(又打算从早上就开始发表奇怪言论吧,绝对没错。)
果然,宫野简直像是被苿衣子视线提醒般,适时走向墙边。
『说也是,很期待贵重情报唷。』
然后他说着惯例话语,挂断电话。
<她>迅速操作手机,沉潜之前凝视着小小液晶画面。
那里没有映着自己脸,因为那不是<她>。
<她>知道。
<她>不带感情地诉说。感情——自己没有那种东西,自己只是寄宿在这具身躯上,区区个人格而已...
「这具身躯记忆力很可靠,...」
『唔,解。不如说这跟记忆力没什关系,人所见所闻全都会被收进脑袋里,所以不是忘记,只是想不起来这种安全装置在作用着,毕竟所有事都记着话会有点痛苦吧?人就是那样保护自己精神。』
「...全都记得,不管是多微不足道事。」
<她>突然想主张看看,即使明白自己只有那样存在意义、就算认清自己只是个只读存储器替代品,但说不定因为某种理由,能发挥更多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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