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彩笑道:“反正觉得挺般,你这菜吃让人没有季节感。”
刘总也机灵,顺口往下笑道:“这话倒是也有道理,现在人啊,都太浮躁,连应时食物有什都记不得,现在是吃什季节?”
旁立刻有人猜测:“这季节,吃鱼吧?”
正好桌上有盘鱼,陈彩点点头,便指下,道:“吃母猪壳。”
别人不解,觉得这名字粗俗,倒是陆渐行恍然大悟,哦声,“母猪壳啊,川蜀带叫法,其实就是鳜鱼。”
乎要吓尿。
他知道自己坏事。别人不说,吴老这人是极正经位,以前他在对方手下做事,自己那点毛病便极力掩饰着,这才换来对方退休后不少照顾。谁想今天顿饭,自己得意忘形,竟然失智。
饭桌上气氛尴尬到几点。
吴老虽然忍不住喝止手下,但发完火,心里也知道实在不妥。毕竟陆渐行还在这坐着,他这是喧宾夺主。老人家不禁觉得脸面无光,又暗恼安排美女作陪人。等室内寂静片刻,他自觉没脸,便要起身告辞。
刘总见状正要拦住,陈彩灵机动,倒是冷不丁来句:“吴老您说对啊!”
他有些疑惑,问陈彩:“你是四川人?”
“不是,”陈彩冲他笑笑,“但妈年轻时候在那边教过书。小时候不好好学,就那句‘桃花流水鳜鱼肥’,总念撅鱼,挨不少鞭子,现在看这鳜鱼就屁股疼。”
他故意逗趣,其他人都跟着笑起来。吴老神色稍缓,也露出丝笑意。
陆渐行不觉又多看他几眼,见陈彩瞧自己,眨眼笑笑。
他这话没头没尾,其他人纷纷都看过来。
吴老起身动作也停停。
陈彩指着饭桌上杯盘碗碟道:“也觉得什螃蟹不螃蟹,有点歪门邪道。吃东西都是顺应天时,什季节吃什。螃蟹中秋才肥,现在上来这些算什?谁知道是哪里来野路子呢?哎对,这怕不是死螃蟹,搁在冰箱冻半年吧?”
他本来衣着就略显寒酸,身运动服没型没样,这会儿故意装傻,其他人也不觉得如何。
好在包间里伺候服务员是见过各种场面,此时也不恼,笑道,“们店怎敢给各位死螃蟹呢,都是空运过来活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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