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太窄,俩人休息时候依旧是叠在块。
陈彩借酒发|情,骚气道:“今晚那人说蟹钳时候你看干什,是不是因为夹得紧?”
陆渐行闷笑声,问他:“那你当时还看呢……”
“当然是因为你够硬啊,”陈彩笑嘻嘻,扭头凑他耳边道,“你是真硬汉。”
说什来什,陆渐行不经撩拨,又来状态。
原来是这样吗?
陈彩蹭来蹭去,又浪道:“快点快点,都饿坏。”
俩人搂搂抱抱进电梯,刷卡进门,阿姨不在。陈彩猴|急地二话不说就要把人给推倒在地上。
陆渐行大叫:“不行!瓷砖太凉,脏!”
“地毯,”陈彩说,“那个软,羊毛吧?”
“不知道。”
俩人对着沉默片刻,陈彩脸委屈状,低头道:“你说话不算数是不是?”
陆渐行觉得冤枉。
陈彩说:“其实以前很佩服你,虽然对你解不多,但也知道你这人言出必行,周围人都夸你,觉得你这样特别有魅力。”
陆渐行心想,哎?是这样吗?在采访时候还透露过这个优点?
秘书开车把禁|忌之恋狗男男送到楼底下。
陆渐行路上跟陈彩斗智斗勇,急得满头是汗。停车之后他条件反射地下车,等秘书溜烟儿开车跑远,才想起来送错——应该先送陈彩到家。
陈彩脸醉态地抱着他胳膊勉强站住。
陆渐行耐着性子问:“你家住哪儿啊?”
陈彩脸迷茫,“不知道。”
陈彩满足地叹口气,忙指点道:“你怎还记不住呢,要吻
“半年没洗,”陆渐行十分讲究,“去床上。”
说话功夫,陈彩已经解掉腰带把裤子踩脚下。
“……”陆渐行只得改口,“最起码也是沙发。”
俩人块转移阵地,把沙发上七八个抱枕扔到处都是。陆渐行这会儿喝酒后遗症上来,觉得头还是疼,考虑问题有些慢。好在身体机能没受影响,准备做足,切入正题,俩人哼哧哼哧番交战,都有些累。
陈彩清楚他体力,知道只要中间稍稍休息会儿,后面二波三波会更过瘾。但是陆渐行有个臭毛病,不爱接吻。陈彩要不是今晚酒精助兴已经按耐不住,肯定不会这放过他。
他有点飘飘然,夜色又深,他也不太掩饰,高兴地看向陈彩。
陈彩却拐弯,叹气道:“还以为今晚立个功呢,别人要说那话就不信,但你那说,就点儿都没怀疑。原来不是这样。吴老那喜欢你,定是早就答应好。”
“这个到没有,你确立功,”陆渐行说:“可是……你不是有男友吗?”
“前男友,”陈彩纠正道,“早凉八百遍,他不行,硬|起来就是个小牙签。”
陆渐行:“?!”
陆渐行心想不管知不知道,反正不能带他上楼。他琢磨下,勉强回忆起上次堵陈彩地方,往回看眼,“记得你好像住家后面。”
陈彩:“!!”这还能记得?他个激灵,又忙继续装醉,迷蒙着装没听见。
“16号楼是不是?”陆渐行终于记起点,若有所思道:“楼那户种不少绣球。”
“不是啊,”陈彩否认,“你记错,不住那。”
“……那你住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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