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叔忙拿着毛巾追上来,递过去叮嘱道:“热水放好,你俩快去泡个澡换身干衣服。”说完又忍不住念叨,“这雨怎说下就下,天气预报也没讲。”
陈彩也心有余悸,道:“雷阵雨就这样,说来就来,可能会儿就好吧。”
前段时间才有则雷雨天气里车辆在高速路上被雷击中新闻报道。他路提心掉大,这会儿到家才算踏实下来。
成叔也是松口气,这才热情地拍
他渐渐想通,心思豁达不少。
旁陈彩看他路若有所思样子却忍不住想多。他想起成叔讲陆渐行下午心情不好关机,再联系自己打听来情况,忽然脑补出来《孽债》小孩儿回乡疗伤场景。
陈彩原本有很多话要讲,这些觉得不合时宜,忙闭上嘴,陪着陆渐行安安静静地走回去。等到晚上他洗漱好,陆渐行去洗澡功夫,他又开始琢磨会儿安稳人开场白。
从自剖析款到循循善诱款,又觉得这样气氛太凝重,琢磨知心哥哥款……他揪着被子思来想去,连日来积攒倦意倒是不知不觉卷土而来。还没想出个和二,自己就呼呼睡过去。
等第二天醒来,陈彩看时间,都已经是九点多。
仍忍不住问,“看他以前跟小狼狗似跟你屁股后面,现在突然分开,你俩肯定都不适应吧?”
“直有联系,禹鸣正好跟他个剧组,他俩现在关系还挺好。”陈彩给他倒杯茶,笑笑,不紧不慢道,“其实生活就是个不停去挑战过程,有些事改变不,就只能去适应。适应期越短,损失越小。”
陆渐行挑眉:“那个被生活强|*理论?”他之前看到过,命运就像强|*,不能反抗就学会享受。虽然道理是那样,但那种腔调他很不喜欢。
谁知道陈彩摇摇头:“不是,是珍珠理论,生活就像是串珍珠,不小心掉颗,不能丢开绳子去找,你得继续去串下颗。”
陆渐行惊讶:“这个倒是没听说过。”
陆渐行还趴在那睡着,胳膊横过来正好压在他脖子上。
陈彩差点儿喘不过气,忙把这人胳膊挪开。探头往窗外看,外面却是乌云翻滚,黑压压片。
他忙把陆渐行推醒,后者也是吃惊。
俩人火速退房回家,等行至半路,果然阵倾盆大雨兜头冲下,眼前视线被雨帘重重阻断,车速不得不降下来。幸好路上车辆不多,俩人路小心翼翼开回去,成叔已经开大门撑着伞等着。
陆渐行把车停好,跟陈彩路冒雨跑进廊下。
“自己编,”陈彩拿茶杯跟陆渐行轻轻碰,笑笑,“再说日子还长,跟成君分开就分开,有句话怎说……山水总相逢,来日皆可期。”
俩人吃完又沿原路慢吞吞地走回去,陆渐行确有些累,或许是天内奔波较多,也或许是中午恪老话对他仍是有不小影响。
他想起那方瓦筒砚,又想起当年养父母牵着他从这走过场景,都是些细枝末节疼爱,但偏怪他记忆好,样样记得清楚。这些年他时时想起过往,人虽年轻,但偶尔会有老气横秋感觉。
现在想想,其实陈彩话有道理,珠子丢,绳子断,再难过也不能过不去。
谁还没有个坎儿?快点迈过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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