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彩点点头,跟在他后面慨叹道:“还想呢,最近公司都是好事,怎小老总还那样。愁脑门上都有竖纹。”
陆渐行应声,忽然又觉得不对,扭头看他:“你怎还能注意他长竖纹?”
陈彩愣下,觉得奇怪:“今天开会扭头就看见啊!”
“那竖纹呢,你怎没注意?”
“你哪有啊……”陈彩这才反应过来他吃醋,哭笑不得道,“你太完美,脸上连点细纹都稀罕。”
他心里懊恼,想要发泄又不敢露出端倪,生怕引来他人猜测。
陆渐行没作声,低头看看自己行程安排,这才道:“这个周末,吴老有个品酒会。不行就去趟。”
“那个你不是向拒绝吗?”陆老弟皱下眉头,“而且听说那品酒会只是借这个名头,实际上只要交会员费,不管是商政名流还是站街混混都样能进,乱很。你还是不要去。”
陆渐行慢慢靠回椅背,似乎也在犹豫。
陆老弟仍是不放心,再次低声强调道:“你别去,事情还没到跟那些人打交道地步。有办法。”
虽然这几年电影票房分账纠纷不断,但是陆渐行说什没想到东视传媒这种巨头公司也会这样。
他匆匆赶回公司,仔细问,才知道陆老弟合同是在饭局之后签订。
这次投资本就是熟人牵线搭桥,陆老弟当时戒备心弱,又在桌上被位当红嫩模灌不少酒,头晕眼花之际也就签完字。
表面上看签是原来投资合同,但是中间却隐藏份补充协议。现在电影虽然还没下档,但票房差不多已经回八|九成,如果按照补充协议算钱,天颐这波至少损失三四千万。
“这还是东视程总提醒,他从别人那里听来消息,觉得事情不小,先偷偷告诉。这才察觉。”陆老弟恨恨道,“下午找钱律师问过,实在不行这事只能走官司。”
陆渐行不
说是有办法,但接下来两天里,他却愈发行色匆匆,面上也多是乌云密布。
周五下午公司有个部门会议,陈彩因最近表现突出被安排做个简短报告,中途看向主席位,便发现这位小陆总似乎有些心神不宁。
陈彩心里猜着是不是出事,晚上难得早点回去,直奔陆渐行住处问,这才知道前因后果。
陆渐行叮嘱道:“这事事关重要,你自己知道没事,不要告诉别人。”
最近阿姨家里有事,吃饭都是自己解决。陆渐行自己去楼下买米和面,左右肩各扛袋上来,落肩上都是面粉和灰。
钱律师是老陆董合作多年老友,如今遗嘱这事也是他做。只是这人最擅长并不是经济纠纷案。
陆渐行诧异,轻轻敲下桌板:“法务部谭律师是不是更擅长这个?”
“是,”陆老弟捏捏鼻梁,叹气道,“但现在这事还不能让公司知道。毕竟离着结算还有段时间,这几个月想想,看有没有其他办法。”
东视传媒那边也并非铁板块,只是目前对方签白纸黑字,扣着真金白银,他时也想不出哪里还有突破口。
而按照惯例,公司这边下个月十号要开董事会,此次议题里最重要仍是众银投资方案,如果这件事走漏风声,那陆老弟说服中间派希望就更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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