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向季扬，情绪不明
缓声道：“是真。”
季扬觉得呼吸都快窒住
，他不自觉加快脚步跟着秦路易走进门里头，身后是密码门徐徐自动合上，身前是秦路易未动步子。
季扬脑袋
热，顺着话往下问，“那你在追谁？”
秦路易回身看向季扬，而密码门应声而锁断季扬退路，他像座山，带来强烈压迫感，目光又炙热深沉，全线压制住季扬。
“你觉得呢？”
“那时候
哥也才读大学，请家长不敢叫爸妈去，就让哥去，结果哥完全没有怪意思，就是告诉以后眼睛要擦亮，别再喜欢怂包。
后面爸妈态度也很开明，加上同学朋友从来没有把当成异类，对这种事情就没有那
在意。”
季扬讲那长串，秦路易只抓住个重点：扬扬还和别人告过白。
他心头堵，忍不住油门踩重点，加速回家。
既然说开帖子大家都看见，季扬平静会儿就又有提问心思。
小块停车场，秦路易解车锁打开车门，随后带着季扬径直离开学校。他神色和举止均与平时无异，仿佛那些加倍目光和窥探并没有对秦路易造成半点儿困扰似。
秦路易当然也看到那个帖子，和他季扬分开以后还有节课，班上有人开始传帖子链接，很快就传到他这里。
学校论坛算不上完全匿名，稍微懂行都能根据各类线索查到发帖人些信息，只不过是信息精准度问题。主楼里那些攻击他话，说实在秦路易半点儿不在意。但让他厌恶是楼主带起风向中些人对季扬诋毁或者揣测。
正如此刻他很在意季扬相对平时沉默情绪。
“那个帖子看见，”红绿灯前，秦路易主动开口打破车厢里安静。
季扬被反问。
“那个，”两人进电梯，季扬站在秦路易身侧仰头看着他棱角分明脸，“在帖子最后看见条回复。”
“嗯？”电梯不断缓缓向上最后停下来，秦路易发出个疑问音节。
电梯门打开，两人起走出电梯。
季扬鼓作气说，“回复里说，你在拒绝她告白时候说自己已经有喜欢，正在追人，那个是真吗？”
密码门被解锁后发出滴滴声响，秦路易握住门把动作随着这句提问猛地停住。
季扬转头微愕看向他，然后季扬听见秦路易继续说，“不要放在心上，已经联系学校老师处理这件事情，发帖人已经查清楚，后续应该会有正式反馈，他在帖子里对同性恋偏见也是完全可笑。”
季扬听得出秦路易是想安慰他情绪。
“并没有特别在意那个，”季扬将车窗打开条缝，让外头凉风吹进车里，然后继续说，“大概是初三左右，嗯，就是那个时候清楚自己性向，那个时候特别莽撞，觉得法律上都合法事情，现实中也没什，
所以就直接去找隔壁班男生告白，结果对方被吓着，还去老师那里告状哈哈哈哈。”
现在说起来都是回忆里搞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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