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桌三个成年男人,身材有高有矮,看上去战斗值定是比这边坐着两个乳臭未干小孩儿高,因此笃定季扬和秦路易不敢怎样,又有酒精助力,形态上就更加嚣张,那个撒油点子抬手就要将季扬从座位上薅起来。
季扬这下是真给气着,他啪下将对方手打开:“喝几口酒不知道自己是谁,装什大瓣蒜呢?”
他本来心里就七上八下各种情绪都有,现在又碰上这种醉鬼,真是恨不得下将人踹出十米八米远。
“操,再逼逼信不信老子干你?”油点子朋友在背后叫道。
这话其实并没有真正性含义,纯粹带着威胁与侮辱意思。然而这话是直奔着季扬去,秦路易听在耳朵里哪里受得这个?
天要出国玩,得两个星期不在家,”秦路易说,“他们不放心个人在家里,让和你块儿住。”
住到季扬家里去已经不是第次,两个人块长大现在都十多年,家长之间早就是多年朋友,对此自然是没什话。
季扬喝口橙汁,单手杵着下巴,挤得脸上肉看着软绵绵:“你们家小区那个安保有什不放心。”
更别说秦路易可是练过,到现在都学五六年真功夫,季扬这样小身板不够他两拳头。
“能和你块住半个月总比个人呆在家里好,”秦路易说,“要不然想你想难受,还是你让每天过去找你玩?”
他立刻跟着站起来,步向前拦在季扬前面,猛地将那油点子再次扬起要打过来拳头给生生接住,而后就着他手腕毫不客气拧半圈,抬脚又是狠狠踹,当场痛得油点子哇哇大叫,只觉得肠子都搅在起,只剩下蹲到地上满嘴骂操力气。
这下场面算是彻底收不住,剩下两个人哪儿能轻易放过秦路易,当下胡乱拿起酒瓶子和坐人椅子,怎狠怎来。
秦路易练功夫都不是花架子,开始就奔着实战去,此时根本不怕,他抄起自己刚才做把凳子,又让季扬站远点。随即拦下对方砸来各种东西后,上去个扫堂腿踹中人小腿骨,将人给踢翻照着脑袋就是拳头,而后又擒住另人手腕,个使劲儿将人拉过来如法踢翻在地,而后脚踩在刚才那个开口说干你两个字人胳膊上,咔嚓下怕是当场骨折。
秦路易站起来,回头看眼季扬,没理会旁边围观群众,直接对满脸愁苦大排档老板说:“砸东西会赔。”
说着从兜里钱包中掏出几张红
季扬就受不他每每说这种话时候目光如炬地盯着自己,就跟下秒要把自己生吞活剥样瘆人,语气又含混暧昧,灼得他心火也跟着烧起来,怪难受。
“你真烦。”季扬翻个白眼不说话,心里却有点甜丝丝。
旁边桌坐着三个年轻人,吃吃喝喝差不多已经有些醉意。其中个就坐在季扬背对着椅子上,吃烤串时候动作豪放,油点子从季扬脸上到衣服上都被甩溜。
“哎,你动作注意点啊。”季扬皱眉,给自己拉两张餐巾纸,其实这个时候都并没有像多计较什。
对方像个点就炸炮仗,拍桌子站起来冲着季扬道:“傻逼你他妈怎说话,是不是皮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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