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干什,还打算对们动手不成?”
段丽和蒋琦同样因此站起来。
蒋逍握紧拳头注视着段丽,在她眼里看见防备与紧张,唯独没有关心与爱护。片刻后他拳头慢慢松开,本来勃然欲发怒气忽然就不想表露。
“没有其他事情吗?”蒋逍问。
蒋琦开口对段家老夫妻道:“外公外婆,想
对于他们是商量,但知会蒋逍时就是冷硬通知。
段丽在旁边附和:“小逍,跟着妈妈起出国去,离开这个环境好好放松下不是很好吗?”
“觉得现在很好,没什需要改变。”蒋逍说。
段老爷子觉得他冥顽不灵:“你在外面做那些事情,李文家里人告状到面前来,正事不干只知道挑事,现在还摆出这副无所谓态度,你简直无可救药。”
无药可救四个字太过刺耳,蒋逍手上餐刀被握紧瞬,他压下心头翻涌情绪问道:“那他有告诉过你李文做什吗?”
蒋逍这几年越发桀骜不驯,半点没有向段家老夫妻心中乖孙模板靠拢。加之段丽和蒋国平目前已经处在分居状态,段家老夫妻和蒋家交流就更降到谷底。蒋琦与段丽出国两年,段家老夫妻倒是专门出国过两次,对就在本市另个外孙却是不闻不问。
段家老夫妻既然是这个态度,自然不会主动关心蒋逍。今天之所以过来是因为有老友找上门告蒋逍状,让老两口觉得颇为丢脸,这趟过来完全是为兴师问罪。
蒋逍今天其实起得很早,夏日天色蒙蒙亮时候他就醒过来。只不过窗帘紧闭房间让人有些分辨不清楚时间是否真在流逝。
对于段家老夫妻到来,蒋逍很难说清楚自己到底抱着什样态度。但他心底里是隐约带着些虚无缥缈期待,不然他不会在家里等着对方到来。
即便有九成九把握清楚对方过来以后可能会说什,蒋逍心里却总还隐含期望。蒋逍明白自己心情,所以不由觉得自己也很可笑。
高考前找来三个小混混堵人,还准备下狠手这样细节,蒋逍不用考虑就知道对方不会和段家老夫妻说明白。
段老夫人却并不在意背后缘由,她说:“文文那个孩子清楚,性格是很不错,背后能怎着你?你以为每个人性格都跟你样冲动糟糕?”
“就算是文文有什不对地方,也不是你和他动手理由,”段老爷子道,“为这事儿还得为你和人赔不是,脸都被你丢光!”
手上餐刀泛着冰冷光芒,在抹完果酱以后被随手扔到茶几上面发出哐当声响。
餐刀再不锋利也是把刀,段老爷子嗓音忽而滞,看着起身蒋逍,有些防备地抬抬手。
不过等到楼下响起人声时,他还是选择下楼。
作为不稳定因素,蒋逍从来没被自己外公外婆接纳认同过。此时他这般生硬态度更让段家人感到不满与怠慢。
段老爷子眉毛随即拧起来,“长辈来也不叫人,现在又是这个态度,你教养都到哪里去?”
蒋逍漠然,这样高高在上千篇律说教他听得多,“有什事吗?”
段老夫人接过话茬,“和你外公商量过,下个月你跟你哥起出国,学点什也好,把性格收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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