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帆看看他,叹口气:“哎,这可怜孩子,刚刚去看他,进门可把吓着。那脸红跟烤地瓜似,还个劲儿地说没事。”
他连着叹两口气,抽抽鼻子,开始抹眼睛。
何青从后视镜看眼,疯:“握草,你咋也哭?”
“就是觉得,”张远帆抽抽着道,“彦彦真不容易……”
“你神经病啊!他就是感冒。刚找同学帮忙找人,会儿去直接看。”何青蹭蹭蹭抽几张纸,“快点,给擦擦泪。你再哭骂你啊……”
江彦刚买完公寓时候还在住校,所以就把那边简单装下租出去,后来毕业也没舍得收回来。直到有天警察打电话联系他,说那边查出卖*窝点,他才吓跳,知道那户租客有问题。
房子收回来,住着却膈应,于是挂二手卖掉换成现在这个地方。
换房子时候他妈跟他已经很久没联系,江彦身边没有人可以商量,都是张远帆和何青帮他出主意,起看房签合同搬东西。
“你上次就说过,帮搬沙发时候。”江彦觉得自己大概烧糊涂,总是动不动想起以前,又觉得鼻子发酸,搂着张远帆脖子感慨道,“你跟何青对真好。”
张远帆跑地呼哧带喘,顾不上答话。
得劲,直等张远帆到床前他也没撑开眼皮。
张远帆进门直奔卧室,看他这样立刻惊,把江彦喊起来,去浴室拿毛巾浸湿,过来给他擦擦,又给何青打电话。
江彦挺难受,忍着恶心阻止他:“你别,吃点药就好。”
“你这烧都快着还吃药?”张远帆着急地不行,看电话通,立刻道,“江彦病,发烧挺厉害。”
“马上过来!”何青在那边喊。
张远帆忙接过,往自己脸上按。
“给江彦擦!”何青瞥见,吼道,“你那粗皮老肉用卫生纸就行。轻点啊,别给彦彦擦破皮。”
张远帆:“……”
他转过头,发现江彦也被吼醒,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神情茫然,跟个小
江彦头昏脑涨,又啪嗒啪嗒开始掉眼泪:“除妈,你俩就是最亲人。你们结婚可得好好过日子……不,不能吵架。”
“哎吆祖宗啊,”张远帆又急又笑,见何青已经打开车门等着,喘着粗气安慰他,“不吵架不吵架……什都听她……”
他把人放下,给推进车里,何青忙用衣袖给他擦把汗,担心道,“怎还哭?”
“烧糊涂,脆弱呢。”张远帆赶紧坐进去。
何青开车出小区,江彦在后座歪着头迷迷糊糊想睡觉。
江彦无奈地叹口气,知道阻止也来不及。张远帆两个人简直就像他亲哥亲姐,平时没事不常见面,有事下刀子这俩人也能赶过来。
在何青往这赶时候,他穿身宽松衣服,又把张远帆带来粥喝。
何青直开到江彦楼下,张远帆看她车到,把江彦背起来。
“自己能行,”江彦费半天劲儿才抬起手,轻轻拍拍他道,“能走,你放自己走就行。”
“你下来试试,自己身上有没有劲儿自己没点数吗?”张远帆咚咚咚地下楼梯,走两层就出汗,又无奈道,“早知道就不撮合你换这里,没个电梯就是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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