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您大概误会
意思。”王总讪笑道，“谭总监主要表示对这件事遗憾，希望能跟们继续合作。如果问题在他们公司，他会立即处理责任人。”
“嗯，你不是说，谭总监已经表明是江彦责任吗？”何总立刻反问道，“公司律师已经在来路上，王总，这话到底有没有，现在你们确认
下。”
谭平死死盯过来。
王总哈哈笑，勉强笑道：“大概是听错。谭总可能不是这个意思。”
“那谭总，现在由来问你。”程以宽转过脸，“你手上有没有确切证据，证明这件事跟贵公司原画师江彦有关？”
副总冲他略微笑笑，道：“们已经联系他十几遍，那边直无人接听。”
“哦？”王总眼睛亮，呵呵笑下，“怕不是畏罪潜逃吧？现在小年轻啊，心理素质就是差。”
他说话不客气，对面有个岁数较大画师脸色却立刻黑下来。
“江彦是位优秀原画师，这件事跟他毫无关系。”那人道，“是这次项目负责人，叫余越。如果这件事证明跟们有关，愿意承担切后果。当然，如果有人恶意污蔑，也会采取法律手段捍卫自己名誉。”
“这件事，其实跟江彦有没有关系，们并不在乎。”程以宽对那位老余略微留意下，转过头看向对方老总，笑道，“谭总监已经承认这件事是贵公司所为，所以们只需要按照保密协议条款，来确定改下赔偿事宜即可。”
微微怔下，难以置信地回头看这位眼。
衣服没换，但发型变，刚刚还是普通短发，这会儿却抹胶，齐齐往后梳成大背头。身上还喷香水，味道略浓郁。
何总看看程以宽，又瞅眼其他人，发现大家跟自己样震惊。
程以宽对这些打探视线浑然不觉，昂首挺胸地朝大厅走去。出来迎接还是上次小姑娘，好像叫洋芋，笑着跟他们打招呼，又按着电梯让调查组人进去。
程以宽忽然觉得有些紧张，心脏砰砰乱跳，他忍不住侧过脸，对着电梯镜面打量自己，时不时整理下仪表造型，又勾着嘴角看看，确定下合适弧度。
谭平心
谭平愣，下意识地看王总眼，汗都出来。
“没有。”谭平立刻否认，看向老总，“没这样说过。”
“王总……”程以宽靠向椅背，转过脸问，“谭总怎
否认？你早上说……”
王总心里简直想骂死程以宽。原本调查组只有他们几个人，他打算跟同事配合，唱和地暗示这次项目两边都有问题，但黑风值得他们继续合作，所以只要项目组重新组下，让黑风处理责任人就可以。哪想到程以宽根筋，还亲自参与进来。
也不知道这人是太耿直还是心思深？可是这几天明明跟他搞关系不错啊？
直到进黑风会议室，他才敛起嘴角微笑。
黑风老总、副总、商务、主美谭平和以及两个画师先后走进来。
程以宽立刻变脸，脸“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样子。直到最后位把会议室门给关上，他才愣愣，反复数数人头。
有人比他还着急。
何总皱着眉问：“你们公司江彦呢？们这次需要他也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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