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抬眼，看着对面
人。
程以宽平时就很帅
，但今晚还是比平时更帅些，眼睛微弯，视线灼热地烫人。
“其实第
天在这见到你，
就想说。”程以宽笑笑，“但那天……实在没准备好。而且听你是来跟天奇约会，就有些反应不过来。太意外。”
那天他晚上都在跟王天奇发信息，各种侧面打听他跟江彦关系。如果不是知道这俩还没见过面，程以宽也不知道自己后面会不会坦白。
也可能就去给人当假姐夫。
“不是拒绝。”他也笑笑，道：“是当伴郎，恐怕没时间。”
俩人定在第次见面日料店。
江彦突然有些紧张，自从程以宽表白后，这还是他们第次见面。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衣服换来换去，太厚不好看，太薄又觉得不庄重，最后鬼使神差，仍是穿第天见面那身，又套个黑色长羽绒服，左右照照镜子，满意后又赶紧扒下来去洗个澡。
等程以宽到楼下，江彦才刚刚收拾好。
他洗澡，吹头，身上也喷点香水。
检查下，两天后再去看结果。”
江彦拍拍胸口，松口气。
“你该不会现在才睡醒吧？”程以宽问，“现在五点，你吃饭吗？”
“没有，”江彦想起早上张远帆话，琢磨下道，“这两天刚歇下来，就好好补补觉。”
“那晚上起吃饭？”程以宽说，“把麻瓜送回家再去接你。”
“也觉得很意外。”江彦看他眼，视线又快速地挪向桌面。
程以宽认真看着他：“你今晚很好看。”
江彦立刻开心起来，又忍不住紧张，仍盯着桌子：“也觉得，你今晚很好看。”
程以宽忽然微微笑下：“现在很想亲你下。”
“也……”江彦说完顿，忽然反应过来，“啊？”
大概是因为已经说开，程以宽这次看他目光似乎比之前直接点。江彦上车后就很不好意思，红着脸匆匆看他眼，也不敢跟他对视。
等到进店，把羽绒服脱掉，江彦就更紧张。
他觉得自己穿这身很好看，心里盼着程以宽夸夸，但后者直没说这话。
直等到点完菜，江彦腿不小心碰到程以宽，他下意识地想抽回来，结果被程以宽腿挡，勾住。
江彦：“！！”
江彦挺想见见麻瓜，但是想这鹅今天被自己连累地在外面奔波天，又不忍心。
“好。”江彦道，“正好有个事想跟学长说。”
“该不会是要拒绝吧？”程以宽“咳”声，笑笑，“要是话们就改天吃，说不定你会改主意。”
江彦：“……”这也太直接。
不过不让人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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