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宽见它那样又觉得搞笑。
“你就戳吧，你慢慢戳。”程以宽干脆掏出手机，跟在
旁走着，嘲笑道，“苹果是圆
，
看你这扁嘴怎
吃。”
江彦：“……”他还真忘
。以前王嫣喂苹果都是切成片。
程以宽在旁录像，江彦不想认输，于是路把苹果怼到墙边，随后嘴巴使劲戳。
鹅嘴太宽，苹果被戳个浅坑，随后滴溜溜滚开。
程以宽电子书已经买，他正好可以找出来打发时间。
江彦把电子书找出来，路用嘴巴咬着，拖去自己在主卧。结果鹅嘴戳几下开不屏，江彦想想，只能再去找只电容笔。
程以宽开门时候见家里开着灯就觉得奇怪，等他循着声音去书房，就见麻瓜正站在他电脑椅上。
人鹅目光对上，都愣。
程以宽：“？？”他看看自己书房门，又看看卧室。
来程爸爸。刚刚程以宽来时候程爸爸正要出门买烟，结果个多小时过去，程爸爸没买回烟，而是左手里提着条鲜鱼，右手提着大兜程以宽喜欢青菜。
“这就走吗？”程爸爸裹着围巾，鼻尖冻得通红，手指也缩缩，忍不住问他，“吃再走行不行？”
程以宽勉强笑笑：“晚上还有事，来不及。”
他说完，低着头匆匆从后者旁边擦身而过，才走出几步，隐约听道后面人压着嗓子咳嗽几声，心中更是憋闷。
程以宽口气回到车上，没忍住，翻出烟盒。直等烟头攒三四个，他才叹口气，开车回家。
江彦：“……”
他不服气，赶紧摇摇摆摆地跟上，从前面把苹果拦住，又使劲戳。结果苹果换个方向滚。
江彦恼，从客厅北边啄到南边，又从南边戳到北边，开始还会往墙边怼，找个东西挡着。后来干脆路伸着脖子，连戳好几下，随后赶紧路小跑，追上再连戳好几下，再路小
江彦刚刚找太投入，丝毫没留意外面动静。这会儿反应过来，又怕自己露馅儿，赶紧冲着书桌上个圆滚滚苹果咬过去。
他嘴巴戳，那苹果便滚落到地上。江彦又赶紧跳下去，路用嘴巴怼着，撅着屁股把苹果戳到客厅里，趁机逃离现场。
程以宽眼睁睁地看着这只鹅当着自己面偷苹果，却以为它是在挑衅，整个人都有点不好。
“你胆儿肥是吧？”程以宽忍不住跟在后面，生气道，“你当着面运苹果，是不是觉得不能拿你怎着？”
江彦假装没听见，又不敢往卧室去，便撅着屁股继续在客厅里转悠。
江彦此时正在程以宽书房里。
下午他接完电话，觉得自己画得有点久，便起来活动活动，吃点东西，又去床上趴着歇歇。谁想到眼闭睁，醒来就在程以宽家。
江彦轻车熟路地从围栏里飞出来，天已经黑，它便扑棱着翅膀，用嘴巴挨个把家里灯戳开，然后奔去洗手间，自己顶开水龙头冲个澡。
身上羽毛立刻变得光鲜亮丽起来，江彦在浴室甩会儿，觉得干得差不多，这才摇摇摆摆地满屋子找电子书——他昨天就计划好，既然做鹅，那也要做得有意义点。没事就学习些知识充实自己。
比如鹅构造和疾病防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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