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表情像是在骂人你知道吗？”主美问，“这人画
挺不错，有些名气。你怎
突然对他感兴趣
吗？”
程以宽道：“随手分享
下。”
江彦做外包都是游戏角色原画，且女性角色较多，视觉上十分艳丽。但程以宽看他微博，猜着他应该还是喜欢末世和科幻。
程以宽在这方面没有太多机会提供，但那位主美应该会有。他俩私交不错，程以宽便打算时不时发下江彦东西，提高下存在感。
那主美瞬间明，给他回个撇嘴表情。
江彦默默松口气，等自己回回神，又试探着脚掌滑动。果然，红掌拨，江彦就觉自己如有神助，“嗖”地下游出很远。
程以宽眼睁睁看着这鹅狼狈地在水里扑通半天后，假装没事似开始四处游荡，简直要笑坏。
那边大鹅游来荡去，他无事可做，便找处石凳坐下，靠着旁翻看手机。
手机上是他自己微博号，江彦账号虽然可以切换过去，但他觉得那样不妥，于是仍是条条往前翻。
那个微博多是画画习作，如何总所说，江彦很多脑洞特别有意思，像是自己构建处世界。他起初直注意那个“狗哥”跟江彦互动，后来发现狗哥是江彦最早粉丝之后，他就没法吃醋。
站站，探头探脑地不知道琢磨什。
值班大哥也在岗亭里围观，见状疑惑道：“这鹅怎不下去啊？”
程以宽也不明白。
“莫非是在看哪里鱼多？”值班大哥分析下，“你这鹅聪明，敢情是来捕食来。回头
们多放点鱼苗儿进去。”
俩人正聊着，就听前面突然“噗通”声。
江彦在湖里畅快地游半天，这边湖水清澈，比人民广场湖水水质要好。他没敢在里面玩花样，这样来回晃着也觉得过瘾。等程以宽在岸上催他时候，他还挺意犹未尽。
不过江彦还是乖乖游回岸边。水面离着台阶有段距离，他不知道怎上去，干脆整个脖子伸直，身子靠在台阶上扑腾着往上蹭。
程以宽简直没眼看，头次见鹅上下岸都这狼狈。他在旁袖手旁观，等麻瓜上来后
张远帆那天说有点对，在最近这两年，确切说是自他毕业之后这三年，他们俩人之间互动是空白。程以宽虽然打听着江彦消息，但中间曲折多变，信息并不靠谱。而且江彦自己也不知道，也幸亏他朋友义气，初恋也足够温柔，才不至于太孤单。
程以宽又嫉妒又感激。他把江彦习作里几张末世废土风场景图存下来，又在微信上找总公司位主美，把画发过去。
主美很快回过来：“有点牛逼。”
随后紧跟着条：“看到水印，是他啊。”
程以宽发个微笑表情。
江彦本来伸着脖子往下看，结果重心没稳住，脖子探干脆头朝下给栽水里。
这边水深可怕，下面都看不到水草。江彦整只鹅都泡进水里，他吓得想呼救，在水面上扑棱着挣扎两下，就觉得肚子沉——他在水里翻个身，嗖得下浮起来。
江彦：“……”
他惊慌失措得待会儿，发现自己果然浮稳，又紧张地往岸上瞧瞧。
程以宽正在跟值班大哥聊天，好像没注意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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