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就是不是变蝴蝶,
“什秘密?”程以宽看他说完就沉默,心里着急,忍不住联想起来。莫非……江彦参与什家庭伦理剧?惹大麻烦?
“有时候不是。”江彦慢慢开口,但是他张嘴就觉得,太羞耻。
光天化日,人来人往,他跟个根正苗红,政治满分,从小就知道三个代表和科学发展观人谈这个……
“就是,梁山伯和祝英台你知道讲什吧?”江彦比划下,决定慢慢引入正题。
程以宽脸色微变。江彦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江彦也停下来,他琢磨着时间不早,怎开口跟程以宽说自己变鹅事情,心里还在打着稿子,就听程以宽先开口。
“江彦……”程以宽深吸口气,神色凝重地看着他,“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江彦愣:“可以。”
“你介意形婚吗?”程以宽轻轻搭住他肩膀,诚恳地问,“跟王嫣形婚,你有没有什想法?”
“不介意。”江彦并没有其他想法,想想道,“可能大家想不样,其实挺为你高兴。”
店里看半天,最后程以宽选第款,江彦要个单颗钻石线戒。这两款虽然简单但都很火,他俩号都没有现货,需要排队等三个月,俩人便又块选刻字,毫无新意地选名字缩写。
江彦很大气地刷卡,程以宽在他身后,看他全程红着耳朵还要假装很自然样子,心里又软又甜,还有点愧疚。
张远帆那天说话时常在他脑子里想起,虽然形婚是他目前能做出最合适选择,但这并不意味江彦也可以接受。
江彦本来能有更好伴侣,比自己强大、比自己勇敢,说不定还比自己年轻。
江彦办完手续才发现程以宽已经走出去,后者手里捏着根烟,放鼻子下面轻闻下。
“知道。”程以宽说,“是讲父母棒打鸳鸯故事,最后那俩人都气死。”
“……”江彦无语,着急地提示,“不是这个,最重点,最浪漫那个!”
程以宽愣下:“变蝴蝶?”
“嗯!”江彦左右看看,见不时有人从旁边走过,心里紧张,低头把程以宽拉去旁边僻静点地方,“就是变蝴蝶……跟他们样。”
程以宽:“……”他有点晕,他们是跟那俩样情况,都被父母棒打鸳鸯,但这跟蝴蝶什关系?
程以宽看着他眼睛:“那你怎……直不答应?”
江彦既然都买对戒,还是婚戒款式,那应该是已经接受自己。
可是他边接受者自己,却又躲避自己,除介意自己形婚这件事外,程以宽实在想不出其他缘由。
俩人相对,片默然。
过会儿,程以宽才听江彦小声说道:“……想告诉你个秘密。”
他走出去,对程以宽道:“你要抽烟吗?”
“不,就是闻闻。”程以宽把东西收起来,看着他笑笑,“以前抽,加班多或者压力大时候,天得抽两三盒。后来就不敢。”
江彦很感兴趣地听着,跟他块往前溜达着走。
程以宽笑笑:“以后老,无儿无女,能拖累只有老伴儿。所以……自己先好好维护着点,不要给老伴儿添麻烦。”
他说到这顿顿,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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