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彦愣住,反应过来后又感动又想笑。
“昂——”江彦也叫声。
程以宽笑起来。
江彦想想,用鹅子平时细碎而欢快招呼声:“啊嗯——”
“啊嗯——”
好吧,江彦心想,就当对自己好点。他给自己选四件套,又选个枕头。
程以宽把他身体安置好,这才跟他块出去,又关上灯。
“去打个电话,看能不能找个靠得住私人医生。”程以宽蹲下来跟他商量,“如果能问到话,让人上门来看看,给你做个基础检查,也学学怎护理。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就是有些太过意不去。
江彦微微低头,又点点。
程以宽开到自家楼下,又路偷偷摸摸地抱着江彦上楼。
等进自家家门,他鞋子也没脱,赶紧把人放去客卧床上,平放好,又把头偏向边。还好本尊直睡得挺香。
江彦也跟在后面,伸长脖子看。
程以宽抹把汗,这才打开柜子,转过脸笑着问他:“你喜欢盖哪套床品?左边是贡缎,右边这个是纯棉。”
江彦:“……”竟然还可以给自己挑床品?
三个住起。”
江彦:“……”
程以宽如果真照顾他,天天面对个人形昏睡他,个鹅形活蹦乱跳他,不知道会不会疯癫。不过有人照看,确是能安心点。
他很不好意思点点头。
俩人就这说定,又开始琢磨怎搬。昏迷人最好是用担架抬,但他们显然不适合让第三个人知道。江彦这情况又说不上是归属医学还是神学,程以宽纠结半天,只得试探着把人公主抱起来,让他上身尽量靠在自己身上。
“哼——”江彦歪着头。
程以宽眼睛弯起,也跟他样歪歪
程以宽抬起手,在他脑袋上轻轻刮刮。鹅脑袋上绒毛十分细软,手感特别好。
他蹭几下挺上瘾,忍不住又笑:“怎,你怎不爱说话?”
江彦是有些不好意思说,他又说不人话,发出鹅叫程以宽也听不懂,怪别扭。
程以宽看着他,却突然道:“昂——?”
他学是鹅拉长嗓子声音,听着还挺像,动作也有几分相似,脖子往后抻着。
他走到衣柜前面,伸直脖子往上瞧好会儿,虽然什都瞧不见,但他还是郑重其事地地点点左边,表示自己选贡缎。
程以宽笑着把那套拿出来,又从另边抱出床被芯。
江彦闻着味道有点熟悉,忍不住往前凑凑。
“这被子是……”程以宽咳下,“鹅绒。”
江彦:“……”
昏迷本尊依旧呼吸平稳,并无异常。程以宽轻轻松口气,快步往外走。
江彦摆着屁股赶紧跟上,刚要出门时候又想起茬,跑会客厅叼住钥匙。出来后又后退几步,边扇着翅膀助力,边抬起鹅掌,使劲照着防盗门踹脚。
咔嚓声,防盗门自动锁上。
“……牛!”程以宽哭笑不得道,“快走快走,别让人发现。”
人鹅屏住呼吸悄悄把人抬进车子,回程却又遇到交警抽查酒驾,程以宽吓得汗都出来。江彦也紧张得不行,鹅眼瞪得溜圆儿,生怕别人看出端倪。还好轮到他们时候交警直接放行,路有惊无险,终于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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