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改成演出场地,中午点半开始表演,每天两场。”工作人员笑着介绍,又问,“你们要看表演吗?那个要另外买票。”
“们不看表演。”程以宽脸认真地问:“原来那位石山传人呢?算命很准那个?”
工作人员愣下,问他:“你们来算命啊?”
程以宽点点头。
“……那人是个假道士啊,们景区专门辟过谣。”工作人员哭笑不得道,“怎岁数大迷信也就罢,你们俩……年纪轻轻也信
“还挺郁闷,心想吻技这差吗。”程以宽笑道,“第二天你说你舌头和腮都有点疼,好像是口腔溃疡,才意识到你应该不记得。当时还有点庆幸……”
江彦这下是真震惊:“完全没印象!”
但口腔溃疡那个他记得,当时程以宽帮他买药来着,还是西瓜霜喷剂。
江彦:“……”
俩人对视眼,忍不住都笑起来。
程以宽微微挑眉。
“大四时候,同学经常约着吃饭,你记得吗?”他问。
江彦点点头,他记得,那时候程以宽同学都拿他当亲弟弟,他也怕这伙人万喝醉没人管,所以聚餐时候他只要没课,就会块跟着。
“有次老于逗你,结果你俩拼酒都喝醉。把你带回们宿舍。”程以宽说,“那天只有们俩。”
江彦:“……”这个他有印象,他只喝醉过那次,也记得第二天醒过来在程以宽宿舍里。但其他……当时还发生什吗?他那时候是真断片!
你呢。”
江彦点点头,靠在他怀里不说话。
程以宽把被子往上扯扯,江彦闷声道:“热。”
“等会儿汗下去再换被子,要不然感冒。”程以宽轻轻笑下。
江彦刘海都黏湿,程以宽把它们往旁边拨开,突然问,“你知道们初吻吗?”
程以宽摸摸他后背,见江彦汗都下去,起来把床单换掉,又拿床薄被过来盖上。
窗外天空开始透出微白晨光。江彦靠他怀里迷迷糊糊睡过去,等再被人叫醒,已经是上午九点。
程以宽见他睁眼,明显松口气。又把江彦衣服递过去。
他衣服江彦穿着大,因此程以宽早早起来,把江彦衣服给洗净烘干。外面突然降温,程以宽怕江彦冷,又把自己件羽绒服拿过来。
俩人简单收拾下便朝石山出发。路上走走停停,个多小时后终于进石山景区,找人问,才知道那道观搬家。
“那天怎?”江彦被勾起好奇心,抬着头问。
程以宽看着他,停顿会儿,才问:“你不是突然口腔溃疡吗?”
江彦:“……”
“那是不小心咬……”程以宽招认,笑道,“那时候经验不足,牙也磕,腮帮子也咬,最气人是你接吻接到半睡过去……当时以为你晕,吓得不轻。后来发现你是睡着。”
江彦:“!!”
江彦想想:“是胖虎过生日那次?”
“要算那次也行……”程以宽说,“但那只是亲下。”
江彦愣下,脸疑惑地抬头看他。
程以宽挠挠他下巴:“就知道你忘。”
“……什时候事情。”江彦茫然道,“还有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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